王烈這哪裡是向他詢問問題,簡直是在羞辱他。
這兩個看似十分荒唐的形容,但凡有一絲解釋不好,那曹丕定然是自取其辱。
並且還是當著公孫康的面!
王烈這廝絲毫不顧及恩義,反而恩將仇報!
曹丕剛剛救了他,反手過來就要害他。
如此奸賊,豈能請饒?
如果再有機會,曹丕說什麼也不能開口寬恕王烈。
最好讓公孫康將他五馬分屍!
“曹公子?”
看著曹丕眼神閃爍,王烈還在裝模作樣的關候。
實則微微揚起的嘴角,眼底毫不掩飾的輕蔑,早已出賣了一切。
曹丕將其盡收眼底!
隨即,便是冷笑一聲。
“呵呵呵。。。”
曹丕只是憤怒,並不驚慌,這一切早就有了答案。
瞭然於胸!
“既然王將軍不解,那孤就為你解解惑。權當對你的恩賜了!”
王烈眼睛一抽,連忙將頭低下。
唯恐自己壓抑不住暴怒的火焰。
“多謝!”
在開口解釋前,曹丕十分有禮的看向公孫康詢問。
只有得到同意,才會開口,力求得到認可。
公孫康笑笑,還是那麼的溫和。
“曹公子請。”
曹丕微微頷首。
“那便從天時說起。”
“遼東之地,公孫太守佔據了地利,人和,可三者之中,天時最為重要。”
“如果公孫太守的志向盡在遼東之地,那孤這個天時,也並無大用。可公孫太守若是放眼整個幽州,孤便是必不可缺的天時!”
“自古以來,名不正則言不順,言不順則事不成!這是定理,更是天理!”
曹丕頓了頓,側目歪頭看向王烈。
“王將軍可否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