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在下所料不差,兄長三人早已逃出生天,並未落入田刺史之手。”
“你。。。你怎麼知道!”
田豫下意識脫口而出後,瞬間就後悔了。
這不是不打自招了嗎?
“曹衝,你。。。”
“田刺史,這桌酒宴是在下廢了好多心裡才準備好,難道田刺史不肯賞臉嗎?”
田豫一臉狐疑,心中也為自己的堅定產生了動搖。
莫非曹衝真不是為兄長準備,臨時改了說辭?
結果曹衝像是看透了田豫一般,笑著做出回答。
“田刺史若是有疑問,可以問問外面的那些兄弟。”
“如果曹衝對屋內做出了任何改變,甘願立刻領死。”
話說到這,田豫確實沒什麼值得懷疑了。
手握劍柄,緩慢走上前。
反覆確認沒有任何問題後,才緩緩坐了下去。
可是坐下的瞬間,田豫便不禁眉頭緊皺,心中鬱悶不已。
他堂堂一名刺史,徹底掌握著無終城,可為何偏偏會聽一個孺子的話呢?
直接派人將曹衝抓起來嚴加拷問,不是來的更直接嗎?
甩了甩頭,田豫摒棄了雜亂的想法。
既來之則安之。
他是沙場宿將,身經百戰,總不至於怕了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
“曹衝,說吧,什麼事。”
“不急。”
曹衝將斟滿的酒水遞到了田豫面前。
“田刺史今日辛苦,還請滿飲此杯。”
“笑話!”
田豫眯著眼,大聲怒斥。
“你以為本刺史會喝嗎?你拿本刺史當傻子呢!”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酒水裡下了毒!”
曹衝有些無奈,他還真沒想到田豫會這麼想。
端起酒杯,將杯中佳釀一飲而盡。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