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廚泉一開口,就是對劉豹的質問和責備。
身為單于,一定要表明他才是匈奴權利最高之人。
劉豹笑了笑,沒有理會呼廚泉,而是將目光看向了去唄。
“右賢王,當初的約定是本王率軍西進,而你率軍東進。”
“過了這麼久了,你怎麼還賴在王庭不走啊?”
去卑頓時大怒。
根本不顧及王晨提醒的注意說辭,不要故意激怒劉豹引發戰事。
“混賬!本王做什麼,輪得到你指手畫腳嗎!”
“擅離職守,私自調兵,你到底想幹什麼!”
“你最好解釋清楚,不然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劉豹仍舊是滿臉輕笑,完全不把去卑當回事。
“去卑,不要在本王面前大呼小叫,你要注意尊卑!”
“本王是左賢王,而你,只是右賢王!”
去卑雙眼微眯,殺意更加的濃重。
“劉豹,你還當自己是左賢王呢?”
“現在什麼形勢,你心中不清楚嗎?”
劉豹雙手一攤,不解的搖了搖頭。
“不知道。”
“你。。。!”
去卑再度大怒,不過被一旁的呼廚泉伸手攔了下來。
“劉豹,你到底要幹什麼?”
“擅自率兵前來,你是要造反嗎?”
誰曾想,劉豹還是沒有理會呼廚泉,而是轉頭看向了一旁的王晨。
“這位先生,相比就是幷州太原郡王氏子弟,都督幷州九郡軍事的王凌兄長,王晨是吧?”
王晨輕輕點了點頭。
“左賢王的訊息好靈通了,什麼事都瞞不過你。”
“呵呵,先生在這裡大搖大擺的行走,不正是讓本王得知先生的身份嗎?”
看著鎮定自若的劉豹,王晨不禁心中發虛。
他完全不明白劉豹囂張的依仗是什麼。
身後的三萬騎兵嗎?
難道劉豹不知道,王庭計程車兵超過八萬?
如果沒有任何合理的解釋,那只有一個理由。
劉豹在虛張聲勢,故作鎮定。
畢竟是幷州王家在匈奴的代言人,王晨豈能被劉豹嚇到?
當下嘴角上揚,露出了自信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