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潰逃,又損傷了不少士兵!
恐怕大軍也就剩下七萬左右了。
去卑與呼廚泉不同,他仍在一旁喘著粗氣,慶幸自己還活著。
聽到呼廚泉的悔恨,連忙上前拱火。
“父帥,我就說了不該聽劉豹的!”
“他執意與劉璋為敵,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貨色!”
“以他那卑劣的智謀,能是益州軍的對手嗎?”
呼廚泉沒有說什麼,不過憤恨的眼神已經說明了一切。
這次他不僅低估了益州軍,低估了劉璋保下百姓的決心,更嚴重高估了劉豹的能力。
劉豹那些小心思根本上不得檯面,也就在匈奴裡逞逞能,拉出來一下就現形了!
“平白無故死傷這麼多士兵,真是晦氣!”
十萬大軍,死傷兩萬的時候,呼廚泉還可以接受。
可是得知死傷三萬後,呼廚泉立刻就接受不了了。
而且越想越氣,暗罵自己怎麼就聽信了劉豹的讒言呢?
事到如今,呼廚泉也只能大呼倒黴,劉豹是左賢王,也不能拿他怎麼樣。
“父帥。。。”
“好了,我們趕快離開吧!”
呼廚泉沒有再給去卑說話的機會,除了繼續貶低劉豹,去卑也說不出別的來。
透過這次河東一行,呼廚泉也算看出來了。
劉豹言過其實,對匈奴的未來形成不了什麼幫助。
至於他的兒子去卑,更是廢物一個,連劉豹都不如!
匈奴的左右賢王是這種貨色,作為單于的呼廚泉,根本看不到任何發展的前景。
“單于!”
就在這時,劉豹率領後軍也衝出了密林。
“哼!”
去卑怒哼一聲,直接扭過頭去,一眼都懶得看。
如果不是劉豹,匈奴何至於如此損兵折將?
呼廚泉心中惱怒,不過還是沒有過多責備,至少劉豹為大軍殿後了。
“左賢王,你沒事吧?”
劉豹搖了搖頭,驚慌之色早已不見。
“單于,益州軍只是敲鑼打鼓,搖旗吶喊,根本沒有追擊。”
“我懷疑,劉璋完全是疑兵之計,他在虛張聲勢嚇唬我們!”
去卑聞言轉過頭來,冷笑連連的看著劉豹。
“怎麼,左賢王還想率軍殺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