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豹頓時語塞,心中大罵益州軍卑鄙。
他們好死不死,偏偏將營寨設定在了白波谷最狹隘的地段。
哪怕營中只有千人,匈奴大軍短時間內也難以突破。
時間不用太多,只需拖上個四五天,河東百姓就都能越過黃河。
有了黃河作為阻隔,匈奴大軍將更加束手無策。
就在這進退失據之時,統領匈奴後軍的右賢王去卑也來到了前方。
中軍遲遲不見動靜,去卑心中擔憂,只能上前檢視。
“怎麼停下了?”
劉豹抬了抬下巴,再度指向前方。
“益州軍狡詐無比,他們提前佔據了險要隘口,阻斷了我們追擊的道路。”
去卑連忙放眼看去,果然如同劉豹所說。
“咦?”
忽然,去卑的一聲驚異引起了呼廚泉和劉豹的注意。
“怎麼了?”
“這不會又是坐空營吧?”
去卑忽然發現,營寨雖然佈置得非常完善,卻並沒有發現一個守衛。
之前在平陽城,益州軍好歹還佈置了一些草人。
這次可好,草人都懶得佈置了,完全是空無一物!
“不可能吧?這座營寨只需一兩千人,就能讓我們束手無策。”
劉豹搖了搖頭,並沒有相信去卑的話。
實際上他早就發現了去卑說的大營沒有發現士兵的問題。
如果沒有發生火燒平陽城這件事,劉豹或許會覺得益州軍故弄玄虛。
經過這次中計之後,劉豹無論如何也不相信益州軍會在如此險地沒有任何防備。
“單于,右賢王,益州軍奸詐無比,必定在營內佈置好了強弓硬弩!”
“此處正值轉彎處,視野並不清晰,我估計只要我們計程車兵靠近營地,必定會遭到強烈的打擊!”
益州軍太奸詐了,營帳選址也極其刁鑽。
如果不是正面攻過去,甚至看不到營地具體有多遠,營內安排了多少大軍。
益州軍中有這樣的智者作為對手,劉豹怎麼敢天真的以為營內沒有任何防備?
劉豹如此想,去卑可不這麼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