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蔡瑁戰敗過去了整整半個月的時間,整個州牧府都被巨大的壓抑氛圍籠罩。
每個人的心中都有一個疑問,劉琦會不會乘勝進軍。
如果兵臨城下,襄陽守軍能否擋得住劉琦的攻勢!
“州牧大人,劉琦的兵馬依舊停在當陽,不知有何意圖。”
儘管已經過去了半個月,蔡瑁仍不敢有絲毫大意。
唯恐江陵城的意外再次在襄陽城內重演。
“這個逆子還算有點分寸,沒有做的太過分!”
劉表內心的想法是複雜的,或者說對劉琦的異軍突起有期待,也有怨恨。
州牧的權利早就被蔡瑁和蒯良徹底架空,劉表完全是有名無實,被蔡夫人圈養在府內。
如果不是劉琦突然發難,劉表整日還在醉生夢死之間。
可以說劉表得知劉琦痛擊蔡瑁後,心中是暢快的。
可是想到自己的大兒子即將與小兒子爭權奪利,劉表內心又是複雜的。
尤其是當他得知劉備在劉琦麾下的訊息後。
“德珪,你說這個逆子是什麼意思?難不成就是想在荊北站住腳?”
當陽距離襄陽還有兩百多里的距離,如果劉琦對襄陽有想法,絕對不會止步不前。
想要對襄陽保持威懾力,至少要進軍到宜城附近。
當陽這個地方,更像是為了策應江陵的安危。
蔡瑁沒好氣的瞥了劉表一眼,心中不斷怒罵。
你還好意思問我,他不是你的兒子嗎?
父親不是東西,兒子也是個畜生!
“州牧大人,劉琦的兵鋒可不僅僅是止在了當陽!”
“據最新探報,劉琦四處進軍佔領南郡各縣,東部已經拿下了州陵,西部拿下了秭歸。”
州陵的戰略意圖非常明顯,可以遏制江夏水軍突然發難。
秭歸的作用也顯而易見,既與益州保持安全距離,又可盯住魚復大軍不能輕舉妄動。
劉琦擺出這個態勢,似乎已經從攻勢轉換成守勢了。
劉表微微頷首,目前來看這已經是最好的訊息了。
“德珪,派人與這個逆子接觸一下,問問他到底想幹什麼?”
“如果僅僅是想要在江北站住腳,就不要妄動刀兵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