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二號擂臺上爆發出一道巨響聲,將她的注意力拉了回去,放在了自家舅舅的比賽當中。
此時,在對面觀眾席位上的某個角落內,有人緩緩抬起眼來,眼底隱含著複雜與濃濃的思念之色,還有幾分深切的悲痛情緒。
他垂下頭來,掩蓋情緒,平復自己的心情。
時機快到了……
……
二號擂臺上
帝年跟滕向笛過了不下三百多個回合,始終沒能分出勝負。
滕向笛捂住隱隱閃爍著雷電的胸口,胸口的衣衫一片焦黑,疼痛難忍,他盯著帝年沉聲道:“帝老狗,你怎麼不將你的瞳術底牌用出來?”
帝年抬起手指抹掉唇角的一絲血跡,懶懶地笑道:“對你,還不至於。”
“你看不起我?別忘了,你曾經是我的手下敗將!”
“你沒聽說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帝年窮這句話嗎?”帝年輕描淡寫地笑道。
滕向笛一噎,臉色氣得扭曲,莫欺少年窮這句話,他倒是聽過!莫欺帝年窮是什麼鬼?!
他召喚出了自己的底牌法器——玄燁劍!
玄燁劍,通體遍黑,散發出神器的恐怖氣息。有其相助,相當於得了一臂之力。
滕向笛冷聲道:“今天,我就教教你怎麼做狗!”
話音剛落,滕向笛輕點腳尖,躍身於虛空之上,只見他單手持著玄燁劍,玄燁劍劍身爆發出強悍的黑色劍氣,威壓極大。
一劍揮下!
砰砰砰!
從虛空而下的位置接連爆破,直逼帝年的面前。
只見帝年雙手持著長螺旋尖刀的刀柄,迅速凝化出狂暴的雷系力量,然後揮刀迎上!
‘砰——’
劇烈的爆炸聲響起,氣流扭曲,空間有些逆轉。
而兩者力量相撞的餘波,砸在了他們兩人的身上,迫使他們不禁後退。
帝年步伐一踉蹌,單手持著螺旋尖刀插在地面上。
而滕向笛差點因此控制不住靈力,而從半空中掉落下來。
就在這時,帝年的身影一閃,穩穩地站在了虛空中。長螺旋尖刀在他手中脫了出去,然後迅速幻化成無數把長螺旋尖刀虛影。
隱隱還帶著閃爍的恐怖雷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