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條像有生命一樣,掙脫了他的手,飛似地朝著門縫擠了進去。
阿虛想要抓回來,可是它已經在他面前消失了,因為那張紙條已經進了管事的房間!
阿虛瞬間驚恐萬分。
“我…我……”阿虛抬頭看著兩個黑市衛兵,磕磕巴巴地說不出完整的一句話。
其中一個黑市衛兵怒道:“我什麼我?還不快滾,要是叨擾了管事,你九條命都不夠活!”
阿虛聞言,眸中多了幾分驚訝之色,他們…好像沒看見那紙條飛進去了……
兩位黑市衛兵顯然對阿虛的忍耐度已經沒有了,正準備吹哨讓其他衛兵帶他去地牢關押懲戒之時,管事的房間門已經倏然被開啟。
一個高大威猛擁有一張標準的國字臉的男人出現。
兩位黑市衛兵立刻單膝跪地,“見過管事。”
“紙條是何人帶來?”
琳琅堂管事的目光看向已經呆住的阿虛。
“是一位公子。”阿虛嚥了咽口水。
“帶本管事去見他。”
“是!”
距離一刻鐘已經過了快大半,而此刻的雲箏一副漫不經心的模樣,讓周圍的人心裡大罵她:敗家子!
方思言兩人臉上的狂喜之色怎麼也掩飾不住。
很快就可以得到玄品低階的飛音草了!
突然,雲箏盯著方思言問道:“你們好像很開心?”
還沒等方思言說話,雲箏勾了勾唇笑道:“沒事,你們現在多笑笑,待會兒可能哭都哭不出來。”
這話一出,方思言與羅錦的臉色僵住。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方思言皺眉慍怒道。
雲箏笑而不語,轉身看向琳琅堂的大門,像是在迎接什麼人似的。
霎時間,琳琅堂內聲響沸騰。
“管事居然出來了!”琳琅堂內的一聲,讓外面等待賭局勝負的人臉色一變,頃刻間眾人的視線聚集在雲箏的身上。
而云箏的視線放在琳琅堂的管事身上,只見他一張嚴肅的國字臉,八字眉狠狠地皺起。
三兩步的功夫,他就來到了雲箏的面前,低眸看著這頗有點矮的少年郎,問道:“紙條是你給本管事的?”
雲箏笑道:“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