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面女子賽兒說道:“我分析過葉絕的性格,此人雖然狂傲,但也不是一個衝動魯莽之人,他既然敢這麼做,就代表著他有把握坐上幫主之位。不管如何,只要葉絕登上丐幫幫主之位,對我們來說絕對大好事。”
林三點點頭,忽然,他神情一震,不確定的猜測道:“難道葉絕找到丐幫遺失已久的打狗棒?”
女子一想,便說道:“極有可能。”
柳君臨的神情也是一怔,心想:“難道真如林三所言,葉絕找到了打狗棒?打狗棒是丐幫無上信物,見棒如見幫主,若葉絕真的找到了遺失已久的打狗棒,那他坐上幫主之位,那就名正言順了。”
忽然,柳君臨又有些頭疼,當年,他義父洪天,雖然名義上是丐幫幫主,但沒有打狗棒在手,實際上也是有名無實。這也是洪天無法整合丐幫的一個最大原因。若打狗棒真的在葉絕手上,那對他可是十分被動的。暗道:“不行,絕對不能讓葉絕得逞。”可是他也想不到什麼好辦法,只能輕嘆道:“只能走一步算一步。我還是先去洛陽吧。義父將整合丐幫的重擔交給我,我不能讓他失望。”
既然對方是白蓮教的人,柳君臨也不想與他們有什麼糾葛,他轉身就走……
忽然,一道暴喝聲響起:“什麼人?”接著,一道身影朝他撲來,大手抓向他的肩井穴。
柳君臨當然不會讓他來人抓實,身子輕閃,避了開來,眉頭蹙起,心中微怒。
那人一擊落空,輕咦了一聲。這人是一個面板黝黑的粗獷漢子,四十多歲的年紀,他瞪著大眼,盯著柳君臨,冷冷說道:“小子,武功還可以啊,竟然能躲過我的一擊。”
柳君臨質問道:“你為什麼不分青紅皂白的對我出手?”
這時,其餘四人圍了過來,望著柳君臨,神情不善。
柳君臨見這些人神情舉止極為不善,心中奇怪,心想自己並沒有得罪他們吧。
那名白白淨淨的斯文儒雅男子,看了柳君臨一眼,又問向那粗獷漢子,說道:“賓鴻,怎麼回事?這小子是誰?”
那粗獷漢子賓鴻說道:“我也不知道這小子是誰,不過,這小子偷偷摸摸的躲在一旁,顯然是在監視我們。”
柳君臨恍然,顯然是對方誤會他了,以為他在監視他們。他剛才想走的時候,也沒有刻意隱瞞行跡,這才被對方發覺。既然是誤會了,他也不願與人無故結仇,當即說道:“你們誤會了,我並沒有監視你們,我就是一個過路的,想向你們問個路而已。”
賓鴻冷冷道:“胡說八道!小子,快快說出你的身份。”他的武功修為可是不弱,雖有林木阻隔,妨礙視線,但他可不認為柳君臨能在他時刻密切注視四周的情況下,走到離他十丈範圍才被他發現。他只當柳君臨是一直躲在這裡,對他們有不良圖謀。
其他人也都是不信,他們都是有功夫之人,而且,武功都是不弱,能時刻觀察方圓百丈內的一切動靜,他們自認沒有人能接近他們百丈而不被發現的,現在柳君臨竟然莫名出現在他們十丈範圍內,他們都沒有發現。他們可不認為柳君臨有遠超他們的武功。也只當柳君臨一早就躲在這裡了。
柳君臨無奈一嘆,他功力深厚,耳聰目明,遠比一般人看得遠,聽得遠。他先前發現了面前這些人,但他們卻沒有發現他,又因他修為高深,時刻進入胎息狀態,整個人與天地融為一體,若不是肉眼所見,單憑功力耳聽八方,自然難以發現他。
柳君臨淡淡道:“你們真的是誤會了,我真的只是過路的。”他不願與人無故結仇,但也不代表他就怕了。若這些人無故殺他,他也不會束手就擒,說不得要出手了。
賓鴻“鏗”的一聲抽出長刀……
就在劍拔弩張之際,那蒙面女子賽兒說道:“好了,賓叔,不可無禮,快把刀收起來。”
女子身段修長,婀娜多姿,整個人都散發出一股雍容華貴,而又飄然出塵的氣質,她白衣飄飄,如同謫仙般。
賓鴻說道:“小姐……”
白衣女子賽兒一揮手,渾身上下散發著威嚴的氣勢。
賓鴻恨恨把刀收了起來,不過還是冷眼看著柳君臨。
白衣女子賽兒問向柳君臨,說道:“敢問這位公子高姓大名……”
柳君臨不留痕跡的看了林三一眼,暗想:“我不能讓林三知道我的名字!”他暫時還不想夏東涯等人知道他還活著。他便將自己的名字倒過來,說道:“我叫林俊流!”
白衣女子賽兒問向柳君臨,道:“林公子剛才說要問路,那不知道林公子要去哪裡?”
柳君臨眼珠子一轉,撒謊說道:“我想去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