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冥月一臉期待地看著雪宗盛,
雪宗盛輕輕颳了一下雪寒香的小鼻子,“你呀你,還能怎麼樣?已經和蘇辰說好了,他在裡面,你進去吧!”
雪宗盛走後,幽冥月推門而入。
白天的時候,幽冥月佔據主導,雖然雪寒香靈魂被吞噬,但是現在如同融合的新靈魂,已經是全新的幽冥月,但是卻莫名其妙帶著雪寒香的感情。
幽冥月看著蘇辰,目光復雜,殺人兇手,溫柔夫君,都是他。
雪寒香臉上有一抹不易察覺的清冷,蘇辰倒是捕捉到了。
“怎麼了?寒香,哪裡不舒服嗎?”
蘇辰突然看著雪寒香。
幽冥月眼神躲閃,“沒,可能昨晚.......太激烈,有點疲累。”
幽冥月俏臉一紅,說話結結巴巴。
“哦?太激烈?”蘇辰突然站起來,捏住幽冥月的小下巴。
“我以後可是你的夫君,這種事,可不能說疲累!以後每天晚上,你可都要伺候我。”
蘇辰可是個正經男人,可是也喜歡逗這個已經鐵板上釘丁的未過門媳婦兒,他突然變得不正經。
“你快放開我!”幽冥月掙扎著推開蘇辰的手掌。
“後悔了?現在反悔還來得及!”
幽冥月心中小鹿亂撞。
“誰反悔,哼!”
幽冥月小臉通紅,如同一個熟透的蘋果,連同耳根一起熟透。
“難道是我引狼入室?明明想殺他的是我?現在的我怎麼這樣了,明明想殺他,為什麼在他面前,我會這樣心跳加速?這還是我嗎?一定是雪寒香的脾氣在作祟。”
幽冥月不斷捫心自問,她始終不想承認自己喜歡蘇辰。
“怎麼?現在後悔已經晚了!”
蘇辰揣測著雪寒香突然變化的態度。
“女人真是善變。”
蘇辰總結為這一點,不然他無法說服自己。
正午時分,烈日高懸,欽天監把登基儀式定在此刻,寓意江山如烈陽般穩固。
兩排禮官吹響了號角,四方高臺上擊起了打鼓,鼓聲震天,場面震撼。
雪寒香一襲金紅色帝服徐徐走來,出現在皇宮正殿前的瀑布臺階之。
雪寒香穿著一件二色二龍戲珠大紅箭袖,束著五彩絲攢花結長穗宮絛,外罩金絲龍鳳八團倭鍛排穗褂,登著金緞粉底小朝靴。
她折纖腰以微步,眸含春水清波流盼,頭上倭墮髻斜插碧玉龍鳳釵。香嬌玉嫩秀靨豔比花嬌,指如削蔥根口如含朱丹,面相飽滿,面露威儀,初具女帝風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