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姑娘,你這是幹什麼?”
“好弟弟,你想不想……”
“我現在不想。”
“你不想個屁!我看你這狗東西就是討打。”
苗清秀恨恨的推了他一把,不由分說便欺身上前。
明明之前都好好的,自從兩人親了幾嘴之後,這黑鱗蛇母當真是動了心氣兒,三天兩頭就來討嘴。
連苗清秀自己都不曾注意到,自己這一天天的心裡像是有貓在抓一樣,念想不斷。
尤其是和陳玄在一起的時候,更是覺得這小後生分外的俊俏英偉。
而這一切變化的源頭其實都是當初她為救陳玄,為他輸了幾口妖氣之後而起。
那佛蓮本身就能影響人的心智,越是得道高人就越是入魔成狂。
之前苗清秀從來都避而遠之,卻不想因為輸送妖氣,意外的沾染了那佛蓮的魔性。
反倒是陳玄之前一直不修道行,再加上祭煉刀作為單獨的宿體,所以對他的影響不深。
只是沒想到苗清秀的一時好心,反倒是讓陳玄和她都陷入了魔障。
索性這佛蓮只是擾亂了二人的心性,暫時還沒讓她癲狂成魔。
陳玄明明很清楚眼下必須爭分奪秒的做出決斷,但苗清秀非得對著他舔嘴巴,實在是讓他忍不了。
二人心性本就不定,四目相對之間自是情意難說。
眼看著就要看對眼的時候,突然聽著一聲輕喝。
“嘿!都在幹什麼呢?這都什麼時候了?你倆兒還有心思做這種事?”
苗清秀和陳玄被嚇得一激靈,瞬間也清醒了過來,不過回頭看向黃月娥的時候還是難免有些怨念。
黃月娥自然也覺得有些尷尬,好歹剛才兩人也沒礙著她什麼,她還非得棒打這鴛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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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為了維持高深莫測的仙家派頭,她故作輕咳一聲,轉過話題道。
“姓陳的,你說的張好好,可是紙人張家的先人?”
陳玄頓時激動起來,“你知道張好好是什麼人?”
黃月娥心下暗暗挑眉,她自然不可能對這些千百年前的人物如數家珍,不過她倒是聽說過一些張家的傳聞。
“張家以扎紙人的手藝聞名於世,只不過這扎紙人屬於傀儡戲法,算不得什麼上臺面的東西。但是單就臨江城這一脈來說,其實傳承很悠久,據說到現在也傳了三十幾代人,按照三四十歲開始當家來算,一代家主撐二十年,也有六百多年的歷史了。”
“那張好好又是怎麼回事?”
“你小子很急?”
黃月娥沒好氣的斜眼瞥了陳玄,只當陳玄是在拆臺。
陳玄見狀自然不好催她。
黃月娥繼續說道。
“問題就出在這裡,這世道混亂,妖魔橫行,鬼怪遍地。臨江城裡的百姓都換過幾茬兒了,張家的族人卻單以扎紙人的技法傳承了六百餘年,這其中必然有什麼隱秘。”
“……”這下陳玄學聰明瞭,他只是看著黃月娥沒有插嘴。
只不過黃月娥說到這裡卻突然停頓了半晌,倒也不是她有意賣關子,吊人胃口,主要是她其實也不瞭解其中的隱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