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不錯，覺悟很高。”顧真真為愣頭青拍著手，看著他說。
心裡早就樂開花。
這個人怕不是真的腦子有毛病啊。
“我們老大今年已經四十有餘了現在就住在裡面……”
顧真真一拍桌子，“說重點。”
她又不是來查戶口的。
她也不關心這個哭嗓子是不是單身啊，她只是想找到為什麼這個涼州這麼多土匪的原因。
“哦。”
愣頭青被顧真真嚇了一下，然後想了想，接著說道。
“我家老大真名沒有人知道，他從小就是個孤兒，無父無母，沒有人知道他以前是在哪裡住的，在十年前，他殺掉了前一個老大，然後就順理成章的成為了現在的老大。
我們老大最喜歡的東西就是男人，尤其是漂亮的男人，但是這個事情沒有多少人知道，你就看為什麼在那個地方侍女很少就是因為我們老大討厭女人，所以除了滿足其他兄弟們，在內院根本上是沒有女人的。
……
其他的……就應該沒有了吧。”
“我說完了，能走了嗎？”
愣頭青伸著腦袋看著顧真真，想確認自己是不是可以走了，但是他得到了一個很不好的訊息。
為什麼，因為顧真真笑了，笑的很猥瑣。
“那你有沒有被他那啥過！？”
咳咳咳，這個完全屬於顧真真某人自己的惡趣味。
“當然沒有！”
“我們老大很尊重我的！”
愣頭青昂著頭說。
顧真真用盡自己的全身的力氣才控制住自己不要笑。
這你們老大哪是尊重嗎？明明是嫌棄你醜啊。
但是為了再次找到其他線索她還是不要說話了。
“等一下，最後一個問題。”顧真真攔住了他。
“為什麼你們都喜歡做土匪？”
“嗯？”這下愣頭青有點懵，“做土匪？”
“這是我一生的願望啊，沒有什麼啊，難道做土匪不好嗎？”
這下換做是顧真真愣住了，這是什麼原因？
做個土匪還是光榮的嗎？
她知道這以前要是誰做土匪哪家即使在怎麼窮都不會被人看不起，這裡是怎麼回事？
這難道和女德班是一個性質？
“做土匪難道很好嗎？不會遭到有人看不起什麼的嗎？”顧真真接著問。
“剛剛不是最後一個問題了嗎？”愣頭青問。
顧真真一巴掌過去，“本公子問啥你說啥！”
“哦，這做土匪有啥不好的，我家三代為農，一直盼著我能做了土匪，這現在我就是我們老大的外院管家，就是現在我們村子裡的村長見了我都要恭敬的喊一聲青爺！”
說到這裡愣頭青很驕傲的挺起了胸膛，就好像他考上了一個好大學似的。
只是這些話讓顧真真陷入了沉思。
這個涼州好像不是土匪的問題，而是思想的問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