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兒……”鎮府司雙手顫抖著撫摸著她的臉蛋。
“圓兒你不要說話,御醫這就過來給你醫治。”此時的鎮府司不是那個在朝堂上威武的官員,不是那個為了百姓與皇子爭論的父母官,現在的他就是單純的一個父親。
一個,即將看著自己女兒死去的父親。
“不……”劉喜圓搖了搖頭,說道,“父親,女兒自己的身體女兒瞭解……只是……女兒不能孝順父親母親了……”
她說完轉身看著夜決,“皇……皇上……臣女恨……恨顧長青……恨……”
話沒有說完,劉喜圓的手就已經垂了下去。
“圓兒!”
鎮府司使勁搖著劉喜囍,希望她能活過來,但是那個女孩兒卻再也沒有睜開眼再叫一聲父親。
鎮府司放下劉喜圓,望著夜決,“皇上,顧長青罪大惡極,臣在丞相府後院皆搜出了少女屍骨,還有數百名少女,其中和圓……圓兒一樣的,佔大多數。”
劉喜圓屍骨未寒,鎮府司還是秉持著自己先為官後為父的原則向夜決緩緩道來所有的事情。
只是這個男人似乎在一刻之間,老了許多。眼眶猩紅,那平常皇上有錯指出都沒有彎下的腰,現在卻不在挺直。
說著,鎮府司招手,將少女屍骨抬上,眾人看到這些皆驚訝不已。
“皇上,這些少女掩埋時間還不算太長,有的女孩兒屍骨已經化為泥土。”
禮堂周圍開始瀰漫著很難聞的氣味,紅色的喜堂就像是在諷刺,整個地方沒有一絲喜慶,反倒是暗的發黑。
這些少女身上還帶著明顯的鞭痕和打傷,最明顯的就是在最左邊那個女孩兒,看樣子還是剛剛掩埋,身上的鞭痕還很明顯,肚子上被掏了一個大洞。
“顧長青,你這該如何解釋。”夜決看著這些少女的屍體也是難受至極。
“臣……臣,這不是臣做的,這是汙衊,汙衊。”
顧長青看著這些臉上還是一副平靜的模樣。絲毫沒有害怕的意思。
“皇上,這顧長青不顧王法,私養昌女,罔顧人命,罪不可恕啊。”鎮府司上前跪倒在地。
“顧長青,罪不可恕!”
“顧長青,罪不可恕!”
“顧長青,罪不可恕!”
一時間整個喜堂都是要求夜決斬殺顧長青的,尤其是女子,看著這些在地上的女孩兒,不禁想起了自家的閨女。
“這是在丞相府搜尋出來沒錯,可是誰又能證明這是本相所為?這若是府中哪個姨娘所為,本相又如何知曉?”顧長青淡淡的說了一句。
怪不得這個老東西一點都不害怕,原來是在這裡等著呢!顧真真看著顧長青,心裡暗罵。
“還有,許靜你是如何知曉這些東西的?本相原不知你這個在府中一直不怎麼受寵的女人竟然知道這些。莫不是你為了容顏常駐,騙了這些女孩兒,栽贓與本相!”
顧長青說著還走向了許氏,眼裡都是勝券在握。
許氏一時間也慌了,她沒有想到都到這個時候了,顧長青還能反咬她一口。
“皇上……”
她越來越慌,越來越害怕,反倒讓周圍的人以為真的是她殺死了這些女孩兒。
顧真真嘆了口氣,上前一巴掌打到了顧長青腦袋上,說道,“你裝什麼大尾巴狼!”
“你睜開你的狗眼仔細看看,這裡那個女孩兒不是被先女幹後殺!”
“不要跟本王妃說什麼是許氏找的男人這樣做的,她還真是堅持不懈啊,你這個鱉孫,可真是敢說啊!”
顧真真說著打著說著打著,打的顧長青都懷疑人生了。
“還有,你看看這裡!”顧真真掀開了一個女孩兒的胳膊,上面清清楚楚的印著一個印記。
是個印章的樣子,確切的來說,是個戒指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