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真真揪著柱子的衣領就把他拽了過來。
“帶著本王妃去柴房。”
看著柱子被顧真真帶走,夜獻拍了一下大腿,“真是晦氣。”
“王妃,王妃您去柴房作甚?要不要不……那裡怪髒的……”柱子被顧真真揪的都要窒息了。
那裡還有他剛打了一頓的那個死狗啊,那隻狗聽別人說還是這個王妃的,她要是現在進去了,肯定要找打那隻狗的兇手的啊。
柱子越想越害怕,都怪那個夜獻,仗著他是以前夜王府的老人,來回壓榨他。
要不是他挑唆,自己咋能想著打那隻狗啊,為了那點糧食丟了這個差事咋值得啊。
“那隻狗怎麼樣了?”
“回王妃,那隻狗……那隻狗……被奴才打了……奴才該死,奴才該死,奴才不應該想著去順食庫的糧食,奴才該打!”
說著柱子就朝著自己臉上打了幾巴掌。
“請王妃責罰,奴才再也不敢了。奴才真是財迷心竅。”
“趕緊走。”
此時此刻的顧真真眼睛又再次變成了紅色,像是泣血的珍珠。
柱子看到她這樣只是以為她是傷心過度眼睛紅了而已,以為女人傷心的時候都會紅了眼眶,就沒有多在意。
顧真真撒開柱子,讓他在前面帶路。
柱子一刻也不敢放鬆,雖然他打的那隻狗很狠,但是他不敢說謊啊。
“王妃,到了。這就是柴房。”柱子開啟門,低著頭進去。
在柴火上躺著的007看到顧真真進來嗚咽了幾聲,腦袋抬了一下,又垂下。
嗚嗚嗚……傻女人終於又想起來了。
“誰打的?”
“回王妃,是……是奴才打的,奴才有罪!”柱子在顧真真的注視下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