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對著門口的梨木桌呢?四四方方的,四個角都被她磨勻了的,四條桌腿均勻瘦氣,還每天都寶貝的不得了的小桌桌呢?
陳逍瑤雙手顫抖著,把自己靠在白州身上才沒掉下去。
“白……白白白白……白州,扶……扶扶本王進去……去去。”
白州攙著陳逍瑤,一步一步的向著沒有門的屋子裡走去,而陳逍瑤則緊緊的抓著白州的手臂,將身體都掛在了他身上。
但是由於陳逍瑤力氣太大,導致白州發出了一聲難忍的呻吟。
“王爺,您抓疼妾身了,輕一點~”
路上龍一說了一句,男人沒資格用膳。然後陳逍遙就愣了。
這話一出,陳逍瑤就訕訕的閉嘴了。
她忘了,龍一是個老頑固。。。
“那我可以給他們送些東西去吃吧?”
這次龍一沒有說話,算是默許了。
“丫子,把這些……嗯……”陳逍瑤看了看自己手裡的肥兔子,略微思考了一會兒,就不假思索的把大半個兔子撕扯了下來,“把這些給那個男官去吃吧。”
“嗯。”
丫子看了陳逍瑤一眼,總覺得今天她不正常。
京城裡上至三歲小孩下至耄耋老朽,哪個不知閒王是個鐵公雞?
今日竟然兩次施手救人,真是奇事。
不過丫子不知道,陳逍瑤心裡憋屈的要死。
她這是在為她的性命做保障啊,鬼知道她的心在淌血。。。
丫子走到那馬車前,看著那個臉上帶著疤痕的車伕說道,“閒王賞賜你家主子的。”
說完就將那兔肉扔到了他手裡。
那男子堪堪接下,說道,“謝閒王賞賜。”
然後就拿著兔肉進去了。
馬車裡,一個絕美的男子依桌而臥,眉尾一點硃砂痣,臉色卻蒼白,白衣隨便散落在馬車的裘毯之上,單屈著胳膊休憩。
“主子,閒王送來的。”
那刀疤男子恭敬的將兔肉舉至頭顱,低頭不敢看他那絕色男子。
“閒王送來的?”
,,抬起眸子,睡眼惺忪的樣子讓人血脈噴張,如同小鹿一般的眼睛攝人魂魄。
聲音更是棉柔,天兒還是冷的,馬車裡雖說有著暖爐,,的手還是露著青色的筋,白皙的手指拿起一塊方巾,稍稍遮住了嘴巴。
“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