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看著那熟悉的字跡，心裡就像是堵了棉花。
這是許寒卿的字跡他怎麼會看不出來，上面清清楚楚的記著夜安的每一件大事和內幕，將這些全都給了一個叫赤執的人，一個男人。
“她從來都不愛本王，也不愛你，她愛的是赤執。”
夜九殤看著秦羽，一字一句的說道。
許寒卿，原名赤卿，赤炎太子侍妾，十一便進入了許府，和真正的許寒卿掉了包。
這些年來，透過她父親的關係，從夜安盜走許多機密。
“小時候，寒卿她愛的……是你，還是……我？”將手裡的紙捲成一團扔下，秦羽忍下眼中的淚水。
“本王不知。”
小時候的許寒卿很可愛，總是扎著兩個馬尾在他們中間來回奔跑，喊著他羽哥哥，她很不小心，總是會摔倒。每次摔倒她都會喊他把她抱起來，把小腦袋附在他的肩膀上。
“羽哥哥，卿兒的腳好痛……”
“卿兒不痛，羽哥哥吹吹就不痛了，呼呼，還痛嗎？”
“不痛了，羽哥哥真好。”
……
可是那就像是過眼雲煙，再也不見了。
“大抵，她心儀的人是你。”
許久，夜九殤說了這樣一句話。
秦羽猛的抬頭看著他，眼裡是掩不住的驚訝。
“九殤……”
“顧真真很厲害。”
教會了一個面癱交流，說人話。
“我也覺得是我。”
在每一次她受傷的時候喊的第一個人總是他，叫他永遠都是羽哥哥，喊夜九殤從來都是王爺。
“可能她還活著，在某一個角落，等著你去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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