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真真僵硬的扭頭,看著他,“確定嗎?”
映入眼簾的一個看不出眼睛鼻子嘴巴的黑臉,如果不是顧真真睜著眼睛,還真不知道這是個人。
“哈哈哈……”
膳房裡的人,默默的蹲在角落,個個都是烏七八黑的。
他們不想讓王妃進膳房,王爺,求求您施展神通,收了王妃吧!
“還笑!嘿嘿,那就變得和我一樣吧!來吧寶貝兒!”
然後夜王府裡就出現了讓人驚訝的一幕,他們不苟言笑的冷麵王爺竟然像一個小孩子一樣在院中打鬧。
真的是……很溫馨。
最後的結果就是兩個人臉上全都是黑色的鍋底灰,躺在王府的草地上相視而笑。
陽光撒在兩個黑臉人身上,大手小手緊握,羨煞旁人。
“本王定要風光迎你入門。”
“?為妻,奔為妾,三書六禮,明媒正娶才是情,皇叔,你說我是什麼?”
顧真真轉頭,看著旁邊被她抹的一臉黑的人,笑的肆意。
“你是我的藥,沒有你,我會死。”
粗糲的大手撫上她的臉,眸子裡都是她。
“皇叔,你總說我是你的藥,為什麼?”
“你可還記得你剛與本王相遇時?本王每月十五身上便會劇痛不止,便會到那寒池泡上幾日,
可是你一出現本王便提前醒來還沒有血氣逆流,身上也不再劇痛,
你說,你可是本王的藥?”
看著他漆黑如墨的眸子,顧真真猛的翻身壓在了皇叔身上,附在他耳邊,輕語。
“那你可捨得放開我?”
柔軟的話語就像一隻羽毛劃過耳蝸,擾亂人心絃。
“當然……不捨得!”
剛想反客為主的夜九殤就這樣倒在了她身上。
得了,又心痛了。
又動情了,她是該高興呢?還是該高興呢?
無語望蒼天,她是不是應該寫一篇論文,名字叫做《論男友不行的危害》。
抱著皇叔,就這樣在陽光的照射下,兩個大傻帽就這樣睡了一下午,美名其曰,培養感情。
“來人,派人告訴王姨娘,東街瞎子已經為她找到了。”
顧長青坐在書房裡,愁眉不展。
皇上甚至沒有下旨,只是口頭上告知他若兒和太子婚事已定。
這……看來他早些年鋪的路,現在就要用上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