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不瞞你說,這藥鋪我也不捨得賣啊!在這兒呆了幾十年,怎麼能說走就走啊……”
“老伯,到底發生了什麼,你告訴我家小姐,我家小姐說不定就有辦法呢!”蓮兒聽到那老伯要賣掉這家藥館急急忙忙的說道。
“不知小姐是?”那老伯聽到蓮兒這麼說臉上剛顯出愉悅之色,卻又瞬間消失不見。
“老伯還是先說說發生了什麼吧。”她不能聽蓮兒一人之詞就決定一個人的好壞。
“小姐不嫌棄的話,叫我李伯就好。”
“李伯。”
“哎,小姐請隨我來。”那老伯帶著顧真真蓮兒進入醫館之內,“小姐請坐。”
“唉,我本楚州人士,三十年前來到京城,在這兒辦了這家百姓醫館,本也是想賺幾些銀兩,好給兒孫留下點基業,可看到京城百姓時常是因沒有銀兩醫治,導致家破人亡,這心裡也是憋屈得緊。
一年之後,我感覺自己如果就這麼坐視不理的話,又怎能為人,怎能為醫啊!於是,就有了今天一事啊!
老夫的犬子,也是我老李家的獨苗,前幾日外出給一農夫醫治,卻不料直接昏倒在路上,全身抽搐,眼斜嘴歪,四肢就像不受控制一樣!
我醫術有限,找不出任何原因,只能帶著他外出尋醫,而這醫館就是……就是路上的盤纏……”
李伯說著又看看這醫館,淚如雨下。
“讓小姐見笑了。”李伯擦了擦眼淚,繼續道,“老夫還不知小姐到這兒有何事?李某能幫的必然不會推脫。”
“哦,李伯,是這樣的,本小姐的愛寵不知怎麼回事一直昏迷不醒,還想請教李伯緣由。”
“小姐你……”
顧真真用手輕推蓮兒打斷了她的話。
“不知小姐的愛寵有什麼症狀?可是身上有傷?”李伯一聽,馬上收起情緒,正襟危坐。
“沒有受傷,它身上並無半點傷口,無端昏迷。”
“那,這也是稀奇,無傷還一直昏迷不醒……”李伯一時間也是被困住了。
“小姐,可否讓老夫看看您的愛寵,這樣的病情老夫還從來沒見過。”
“本小姐出來的急也沒有帶來,下次讓李伯您為它診治。”顧真真笑著對那老伯說道。
“這……小姐,恕老夫不能為您的愛寵診治,老夫行醫一生,到最後卻無法醫治自己的孩兒……”李伯委婉拒絕了顧真真的要求。
“若是小姐不嫌棄,老夫就教小姐一套按摩的法子,回去給其多按摩疏通身體也有利於它恢復。”
“好,不過,李伯,您能透漏一下令郎的症狀嗎?我先前見過這樣的病症,想來也是差不多的。”
“小姐你……你能說你見過這樣的病症?”李伯激動的不知怎麼才好。
“絕無戲言,”顧真真挺直身子,說道,“令郎是不是發病之時雙眼上翻或向一側瞪視,牙關緊閉,口吐白沫,有時還咬傷舌頭,同時伴有四肢抽搐,但大部分是雙臂蜷曲,雙腿蹬直。
病情嚴重時會呼吸停止,面色青紫,瞳孔放大,大小便失禁……”
“是是是,小姐這病可有醫治的法子?還請小姐救救我家勤兒。”顧真真越說李伯越激動,當場就對著顧真真跪了下去。
顧真真連忙把他扶起來。
“李伯,您先別激動,還是先讓我看看令郎的現狀再做定論,不然怕是不能早下定論。”
“小姐,你什麼時候會的醫術?我怎麼不知道?”蓮兒拽著顧真真的衣袖小聲地說,“小姐,那個公子萬一病情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