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一直都是奴隸灣人民最渴望的,這首歌曲代表了奴隸的解放,有一段時間這首歌曲甚至被人們日日傳唱,夜夜歌頌。
聽到歌聲,士兵們不知為何感覺到有些雞皮疙瘩在面板表面浮現,士氣飆升,他們手握武器,克服了恐懼與彷徨,面色通紅的伴著歌聲往多斯拉克大軍方向挺進。
如果從天空中望下去就可以清楚看見一片黑色逐漸往黃色蠕動,並且不斷加速,猶如兩個細胞之間的戰爭。
黑色在吞併黃色。
在歌聲的影響下,士兵們奮不顧死,就連預備役的戰鬥力也抵達了無垢者的水平。
“下馬!殺了他們!”多斯拉克語)
多斯拉克人中,一個身上紋有紅色刺青,頭上扎著長長辮子的多斯拉克男人,札薩卡奧看著部落裡的強大勇士被一個個瘦弱的“奴隸”桶下馬,彷彿受到了極大的挑釁,強大的多斯拉克男人不該還沒有發揮它們的本事就這樣死去!
這些卑賤的“奴隸”仗著他們兵器長,只會躲在角落裡,只要強大的多斯拉克人下馬靠近他們,在熟練的彎刀下,這些“奴隸”都只有被殺戮的命運。
但事實上這位卡奧還是想多了,下馬後,多斯拉克人在獲得靈活的同時,也放棄了一個極大的優勢:騎馬的優勢。
訓練有素的無垢者們能夠以很快的速度排成陣型與之交戰,完全碾壓了那些下馬步戰的多斯拉克人。
前面一排是持著大盾計程車兵,後面一列是長槍手,這樣的陣型完全不是隻拿一把彎刀的多斯拉克所能突破的,之前多斯拉克騎兵還能依靠馬力將步兵的陣型擾亂,但當他們下馬之後這樣的優勢就不復存在了,因為多斯拉克人已經不能運用馬匹的力量擾亂突破士兵的陣列。
只見步兵們唱著軍歌一步步推進,大量多斯拉克人在被步兵的擠壓之下,下意識的排成一個大圓圈,就象一群野豬被一群狼包圍時那樣自衛。
步兵們構成的包圍圈把他們那個圈不住地壓緊,有如一條毒蛇纏住一頭野牛的軀體那樣。
劍在揮砍著,槍在刺著,斧頭和鉤刀劈個不停,多斯拉克人像一片森林似的紛紛給斫倒。
要論起單挑,預備役士兵,乃至普通的無垢者都完全不是多斯拉克武士的對手,他們生下來就練習打架,雖然他們不像正規軍團士兵可以系統有機的學習戰鬥技巧,但他們單調的生活,致使每個人每天都在進行非人的綜合格鬥特訓,並且經常實戰。
每次都只是過面一刀,對方也揮刀,但是慢了一步多斯拉克人的彎刀已經切開了敵人的喉嚨,或者敵人舉起盾牌,然後盾牌便被彎刀沉重的力量砸偏,再一依舊是斬斷了喉嚨。
只可惜戰場上很少有單挑,四處騰移的機會,個人英雄主義發揮的機會,多斯拉克人往往擊開一把長矛,便被另兩根長矛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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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時後,戰場上的喊殺聲漸漸平息了下來,只留下戰場後遺症:人的哀嚎聲與呻吟聲,有多斯拉克人發出的,也有暴風王國士兵發出的,但歌聲依舊響亮。
“籲!”將最後一個多斯拉克人撞到吐血之後,馬慎用力一拉韁繩,黑兔發出響亮的一聲叫聲,停了下來。
此時黑兔大汗淋漓,馬身上都是汗水,但卻絲毫沒有疲憊的感覺。
“我們贏了!”
“國王陛下萬歲!”
“國王陛下萬歲!”
暴風王國士兵們舉起手中鮮血淋漓的武器仰天大喊道。
莫扎城遭遇戰:暴風王國國王帶領6000士兵支援莫扎城的路程中,遭遇4000餘名多斯拉克騎兵,大勝,4000餘名多斯拉克騎兵最後活下來的不到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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