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老太太這下是真的樂壞了,自家孫女可真是沒嫁錯人,要不是真的愛護她,又怎會在近乎相同的兩人裡,準確無誤的噓認出來?
折騰了一天的時間,五點多的時候出發去酒店,抵達的時候已經有很多人在酒店了。整座酒店都被言家包了下來,所以這些往來的人都是參加宴會的人,一行人是從貴賓通道直接進入酒店的。
舉行宴會的場地主要在三樓大廳裡,在舉行之前,司儀會把流程和主要的人,再說一遍。
六點鐘,雲姿和薩拉雙雙步入大廳,在兩人進入大廳的那一刻瞬間將所有人的目光吸引在了身上。
祝賀的聲音此起彼伏,所有人都誇讚老太太有福氣,能有這麼一雙花朵一樣的孫女。
笑的合不攏嘴,領著兩人到處介紹各家的太太、小姐給兩人。
雲姿自打結婚後,就沒應酬過這麼多人過,實在是太多人了,笑的她臉僵硬了,好在這次不用像結婚時那樣,要一一的敬酒。
“一直以為謹南會一輩子這麼單著,沒想到早就有了心儀的人,還有了一雙兒女。”說這話的是周太太,聽說丈夫的職位挺高的,最起碼比起a市最高領導人都要高一些。
雲姿扯了扯嘴露出一個笑容,沒說話。
“是啊,就是不知道這位可人兒是誰。”另一位太太視線掃在兩人的身上,若有所思的說道。
雲姿抬頭看向那人,年約五十歲左右,面相和善,並不像尖酸刻薄的人。可就是這麼個人,她剛才說的那句話讓人心裡不知道為什麼,平白的緊了一下。
生母的事情,她大多是從言謹南那裡聽說的,可並不知道杜明月有沒有來過帝都這邊。如果她來過,那麼當年見過她的人,看到她們姐妹應該認得出來的。眼前的太太會認識她母親?
“沒了,帶著兩孩子,早早的去了。”言老太太不無遺憾的說道。
她這麼一說,之前誇雲姿和薩拉的太太趕緊打了圓場,“別說這些傷心的話了,讓孩子們聽到不好,大喜的日子,說些開心的。”
“是我多嘴了,該罰。”那位挑起話題的太太往臉上作勢要打。
言老太太笑了笑說,“就你鬼精靈。”
和兩位告別後,言老太太拉著雲姿和薩拉往主位走,邊走邊小聲的說:“剛才那位是周家的太太,是妯娌關係,和我們蕭家一向親近,以後有什麼事情,我們家不在的,也可以去找他們。”
雲姿點了點頭,應了一聲。
這小小的插曲並沒有給她留下太深的印象,因為當天老太太介紹了太多人。
七點鐘,言謹南到達了宴會的現場,看到兩人的裝扮,似是有些驚訝,不過這抹驚訝是轉瞬即逝的。他一向情緒不露於表,很少被人猜透。
司儀在上面主持著,等著他介紹完了,言謹南上臺去發言,他說的不多,雲姿記得最清楚的一句話就是,“我言謹南的女兒,誰也不許欺負,誰欺負了,我就加倍的還回去。”
他用的是一本正經的表情說的,臺下的人只當是他在開玩笑,現場響起了笑意的聲音。
他發言到最後,司儀讓雲姿和薩拉兩人上臺。
言謹南給兩人分別佩戴了一個紅玉佛,而後抱了抱說:“乖女兒,以後言家就是你們的家了。”
也不知道是誰帶頭鼓的掌,下面頓時響起潮水般的掌聲,現場允許的幾家媒體,在瘋狂的拍攝著照片,鎂光燈不停地閃爍,好像膠捲不用錢似的。
佩戴完玉佛,就有人推著一層十層的大蛋糕緩緩地到了前臺,言謹南和兩姐妹,一起切下了第一刀。
這算是正式的宣告瞭,儀式並不複雜,重要的是在場的這些人。
從言謹南宣佈,她們是言家的人之後,她們在在場的人眼裡就是言家的千金,背後是很所人為之敬畏的言家的勢力。如果不想和言家為敵,就要對她們恭敬著。而在場的這些人,幾乎代表了帝都四分之三的上層人士,哪怕會見外國元首,都不曾有這麼大的陣仗。
切了蛋糕,宴會算是正式開始了。
雲姿從臺上走下來,挽上了蕭宸的胳膊,笑著說:“老公,我們去跳舞怎麼樣?”
她今天是真的高興來著,老天雖然毀了她一個家,卻又給了她另一個家。雖然今晚溫成玲和季山柏來參加今天的晚宴她有些遺憾,但言家給她的,真的已經足夠了。
言謹南看著身側的薩拉,低聲問道,“怎麼雲姿一起?”
薩拉垂著眉眼,眉眼間的表情淡淡的,她似乎對什麼都不在意,看著很清冷。言老爺子看到她一眼就說過,這孩子是嚴家的人,也就是因為她這淡漠的表情。
言謹南不喜歡薩拉總是這樣的,二十歲的女孩子應該有二十歲的女孩子的樣子,整天像個看破紅塵的姑子一般,讓他這個做爹的感覺到很挫敗。可惜的是,他讓薩拉和雲姿她們在一起,似乎也沒多大的效用。
“我不想打擾她和蕭宸,我自己一個人安安靜靜的就挺好的。”薩拉輕聲回答道,沉默了一會兒抬頭看向言謹南說道,“如果你還有事情,可以先走了,我自己一個人可以的。”
她不喜歡熱鬧,喜歡一個人靜靜的待著,看看書,喝喝茶,打理下花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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