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拉的眼底染上了決絕,“秦子良,我和她沒關係,你想怎麼樣就怎樣?這副殘破的身子,你還能怎麼折磨?”
大不了就是一死,現在生不如死的日子,她倒想早早的了結。
秦子良歪著頭,似笑非笑的看著薩拉,“見到自己的親人,脾氣就硬起了起來?調教了你那麼多年,你還是這樣真是有挫敗的感覺。”手指滑在她粉嫩的臉頰上,他漫不經心的說道,“不過沒關係,大不了重新再來,反正我們有的是時間。昨天晚上,你瑟瑟發抖的樣子,可真是美,當初你母親……”
他說著,忽然打住了話頭,像是才想起來似的,笑著說道:“對了,上次我讓你陪著廖家的小公子,他給的禮物已經到了,說是對你粗暴的賠禮。”
薩拉聽到廖家兩字哆嗦了一下,腰肢被秦子良捏的快要斷掉,咬著下唇忍受著,噩夢一般的日子活著一天都是噁心的。
“不喜歡嗎?是一款價值連城的項鍊,你的脖子總是這麼空蕩蕩的,佩戴項鍊會好一些。”秦子良的手滑落在她的脖頸上,高領的衣服被扯開,露出裡面青紫的痕跡,有掐痕也有吻痕,還有的是……咬痕……每次她不聽話,秦子良就會想盡辦法在她身上製造出讓她感覺到疼痛的痕跡。
薩拉怕疼,很怕疼。
可每次她喊疼,秦子良就更加的興奮,日子久了,她就學會了忍耐疼痛,哪怕再疼也不會叫出聲。
“喜歡。”薩拉垂下腦袋,如同一隻乖巧的木偶,眼底一片淒涼。
“喜歡就好,我就知道你會喜歡的。”秦子良俯首,含住她的耳垂,用力地吸了一下,手也肆意的沿著她的衣服往下,將她緊緊地壓在自己的懷裡,感覺到她身體止不住的哆嗦了起來,他的笑出了聲,“薩拉,你看我一碰你,你的身體就本能的開始抗拒。害怕我……害怕我,就要努力地把你妹妹帶我我跟前,我才會放了你。”
“否則,你知道我的手段,有的是辦法讓你生如死。”
能把威脅人的話說的像情話一般纏綿,這世上恐怕只有秦子良能變態到這一步了。
薩拉睜大了空洞的雙眼,能在酒樓包廂裡的琉璃牆上上,看見自己和秦子良糾纏的身影,兩人的身影都是一片的黑。
絕望永無止境……
走出東京茶樓,雲姿重重的吐了口氣,胸口彷彿壓著一塊石頭,並沒有因為遠離了秦子良而消失。每次看到秦子良,她總覺得自己在害怕他,哪怕是第一次都是這種感覺。想到剛才秦子良做的事情和說的話,心底隱隱的有些不安。
如果薩拉是被逼迫的,他們就這麼走了,會不會讓她的處境更危險?
按耐住心頭想要掉頭回去的衝動,雲姿還是拉開車門上了車。
唐寧寧一上車,就把自己的臉色調整了過來,她也就剛才難受了一陣,現在緩和了過來,也就好了,只是對秦子良的感覺實在差到了極點,“那個秦子良實在是太噁心了,就算有權有勢,也不能恣意妄為。”
薩拉和雲姿長得很像,看著她被秦子良欺負,唐寧寧覺得很古怪,好像是在看著另一個雲姿被人欺負。
剛才看到他強吻薩拉的時候,她差點沒忍住,想要衝上去給秦子良一拳。
雲姿苦笑,她知道秦子良不正常,他要是正常這個世界上就沒什麼人是正常的了。可惜的是,現在沒有辦法制衡他,當初誰也沒想到,會走到今天這一步。沒有辦法將他扳倒,就只能先忍著。
萬不得已,才會和他拼命。
“以後你見到他小心著點,能躲遠點就躲遠點。”雲姿想了許久,才又強調了一句,唐寧寧的性子衝動,萬一她受到刺激跑去秦子良跟前打他一頓,或者說話得罪了他,只怕後果不堪設想。
“我才不怕他呢,真惹煩了我,我會讓他好看的!”唐寧寧揮舞了下自己的拳頭。
雲姿摸了摸她的腦袋瓜,“都知道你厲害,還是省著點勁吧。”
“你不相信我。”唐寧寧覺得自己被看扁了,她是真的認識一個挺大的人物的,雖然她不知道那個人的權力能能不能比秦子良大,可好得也是個大人物,應急總可以的,“算了,你不相信,等有時間我給他打電話,讓他過來給你看看。”
雲姿沒再接話,眉頭皺成淺淺的川字型,心頭突突的跳著,她摸著心口,想到聽別人說過的,雙胞胎都會有心靈感應。
那麼她此刻的不安和惶恐,是薩拉傳達給她的嗎?
望著窗外紛飛的雪,不安的情緒壓得她呼吸都有些困難。
可她不敢和蕭宸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