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市,機場。
大廳裡的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隨著機場服務人員的報時,巨大的轟鳴聲劃破了夜的沉寂,燈火通明的機場裡,陸陸續續的走出來了剛從飛機上走下來的人。就在工作人員以為所有人都已經下來的時候,從機艙裡走出了一位身材高挑偏瘦的女性。
一頂帽子遮去了她大半的容顏,手裡握著一隻黑色的旅行箱拉桿,身上穿著白色的羊絨寬鬆外套,下身是緊身的小皮褲,腳踩著雙九公分左右的高筒靴。
她對自己吸引來的目光恍若未覺,安靜的拉著旅行箱走出來,看了看機場大廳裡的時間,而後站在了機場口,似乎在等待什麼人。
過了十分鐘左右,一個面色木然的人走到她跟前,恭敬地說道:“薩拉小姐,秦先生已經在外面等著你了。”
等?是她在等他才對,她的飛機晚了整整兩個小時,秦子良現在才到,不是她在等著他嗎?薩拉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沒和男人理論,抬腳向外走。秦子良的耐心有限,她可不想讓他等太久,不然最後吃苦頭的人還是她。
高跟鞋踩在光可鑑人的大理石地板磚上,映照著她毫無生氣的蒼白麵容上。
走到了外面,風有些大,也有些冷,薩拉卻像是沒感覺似的,徑自在男人的引導下,拉開了車門,上了車,看到坐在後車座的男人。他背挺得很直,側臉分明,在車內不怎麼明亮的燈光照射下,顯得有些陰沉。人前他總是笑著的,人後他卻是這般沒有任何的笑意,彷彿要把一切都淹沒在死一般的沉寂裡。
薩拉聽到了自己的呼吸聲,小心翼翼的,彷彿被判了死刑的人。
她逃不出秦子良的手心,他想要她就可以隨時隨地要她,他要她嫁給別人她就要嫁,他想要她哭出來她就要哭出來,要她笑就要笑的和杜明月一樣,她的人生軌跡不能和他預期的有丁點的偏差,否則就是懲罰……
上次她從米歇爾的婚禮上逃出來,他怎麼對待她的?
折斷了她的手骨,疼了整整一個小時,才讓醫生給她重灌回去。
秦子良是個惡魔,她不止一次的想要逃離這個男人,但一次次的失敗告訴她,哪怕死,她都不可能離開秦子良。
“開車。”秦子良輕聲說道,手覆蓋在薩拉的手上,感覺到她動了一下,他驀地笑出了聲音,“薩拉,過了那麼多年,你怎麼還怕我?”
被他的視線盯著,薩拉咬著下唇,極力壓抑住想要把秦子良的手甩開的衝動,擠出一絲笑容,“沒有,我不怕秦先生,我喜歡秦先生還來不及,怎麼會怕秦先生?”
她的話還沒說完,秦子良忽然伸手,抓住她的後腦勺,強迫她靠近自己,望著她沒有絲毫生氣的眼底,面上越發的玩味,“你在撒謊,雖然不喜歡你對我說謊,但今天我心情好,就暫且放過你。”
他伸出另一隻手,輕而易舉的將薩拉抱在自己的腿上,手鑽進她白色的外套裡,摸著她平坦而溫熱的小腹,聲音裡滿是慵懶自在,“薩拉,我找到了比你更像你母親的人了,叫雲姿。”
薩拉再次顫抖了一下,不知道是因為他的手太冷,還是因為他提到的那個人。
“我覺得你們是親姐妹,但當初我明明記得,明月只生了一個孩子,你能告訴我,到底哪裡出錯了?還是你母親再一次欺騙了我,她生了兩個女兒,卻告訴我只有一個?”秦子良笑眯眯的說著,手指蜿蜒而上,隔著薩拉的內衣,捏著她的胸前的柔軟,做著親密的動作,卻絲毫感覺不到他的溫暖,冰冷的如同身處地獄一般。
“秦先生都不知道的事情,我怎麼會知道?”
薩拉抬頭直視著秦子良,臉色白的跟紙一樣,縱使和秦子良發生無數次關係,她還是無法適應。因為秦子良在性事上的粗暴,他每次都往死裡折騰她,每一次,她都覺得自己下了一趟地獄。
如果可以,她寧願死,也不願意面對秦子良。
她不明白,當初母親和秦子良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情,才會讓秦子良往死裡折磨她。但整整二十年的時間,她都是秦子良手中的玩物,欠了再多的債也該還清了。碰到雲姿,完全是意外,在看到她的第一眼,她就知道,那個人是她的雙胞胎姐妹。
原本想瞞著秦子良,不讓他看到雲姿的,可惜有些事情命中註定。
她隱瞞了那麼久,秦子良卻還是碰上了雲姿。
“你不知道?”秦子良笑開了,整個車內都是他輕蔑的笑聲,指尖輕輕地掐著薩拉最柔軟的一點,他加重了力道,看著她疼的渾身在哆嗦,才接著開口說道,“要不要我提醒你,上次在德國,你碰到了誰?薩拉,我最恨得就是你騙我,可你偏偏每次都騙我,你和你母親那個賤人一樣,都喜歡撒謊。”
薩拉疼的難以忍受,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她伸手去推秦子良,梗著脖子大喊:“我沒騙你!我沒見過她!我不明白你到底在說什麼?”
秦子良冷笑,用力地一扯,將快要掙脫開的薩拉輕輕鬆鬆的圈在自己的懷裡,有力地胳膊輕輕地一扯,將她身上的外套剝了下來,就如同之前無數個屈辱的日夜一樣,根本不允許她有任何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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