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古怪?”
嬋紅衣皺了皺柳眉:“此話怎講?”
她不太會識人,更不會識男人:畢竟對於她來說,世上能被稱之為人的,也就寧凡一個,其他的…皆為螻蟻!
“我說不出來。”
寧凡雖說是閱人無數,但那基本都是女子。
要他看穿一個男子的內心,屬實是有點強人所難:
“他的眼神…很奇怪!”
“那種眼神,沒有男女之間的慾望,卻有種我說不出來的渴望,我可以確定他對你有想法,但也可以確定…”
“那想法,絕對跟男女之情無關。”
一個正常的男人,對一個漂亮女人有想法這不奇怪。
奇怪就奇怪在,那想法,居然跟這女子本身無關…
這還不夠奇怪嗎?
如果說墨流知道嬋紅衣的跟腳,敬畏嬋紅衣,敬畏魔主,那也就罷了,問題是…他壓根都不認識嬋紅衣呀!
認都不認得,談何敬畏之說?
“算啦,別想那麼多啦。”
見寧凡一直糾結這個問題,嬋紅衣忍不住伸出纖纖玉手,捋順寧凡眉梢,輕聲細語道:“既來之則安之吧。”
“有我在,怕什麼?”
“什麼陰謀詭計,在絕對的實力面前,都是紙糊的老虎,大不了我就毀了這片道外之地,強行帶你離開唄。”
這看到陰謀詭計方面,嬋紅衣和姬青靈的想法,出奇的一致:她們都不把這些螻蟻的陰謀詭計,放在心上…
雖然兩人的做法。
一個是株連九族,一個是隻殺主謀。
好吧。
對此,寧凡也沒什麼好說的。
誰讓人家是魔主呢?
半步聖人,就算是放在上界,那也是一方豪強啊!
“那就先觀察再說吧。”
…
墨流口中的部落,其實也是一片沙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