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
有人問他:
“你當時是怎麼想的?為了個弟子自損根基?”
寧凡答道:
“我沒想那麼多。”
“我只知道,我答應過她,我要帶她…回家!”
…
自那場黃金聖戰之後。
寧凡便像魔怔了似的,把嬋紅衣圈禁了起來:不許她離開自己的視線,更不許她跟任何異性修士、生靈講話。
而嬋紅衣的病嬌屬性,也是在那個時候,被啟用的。
當然。
嬋紅衣並不排斥這樣:反正她的世界裡,從始至終都只有師尊,她巴不得師尊對自己的佔有慾,越強越好呢。
但…
就是不排斥歸不排斥,有時候吧,確實是挺無聊的。
“師尊,徒兒都在寢宮待了五百年了,能不能領徒兒出去溜溜彎呀,徒兒都五百年沒見過外面的世界了誒。”
“不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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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尊~您不要這麼霸道嘛。”
“閉嘴,再說話本座割了你的舌頭。”
“喔…”
嬋紅衣悻悻地吐了吐小粉舌,暗道:哼,臭師尊,等哪天你不在,我就偷偷溜出去,我急死你,讓你霸佔我!
這時。
外面走進一女侍衛,呈上一卷竹簡:
“我主,又要修士給紅衣殿下送情書了,您看…”
“拿給我看看。”
嬋紅衣來了興致,不等寧凡答應,顧自搶過侍衛手裡的竹簡,津津有味地讀道:“親愛的紅衣小姐,小子…”
她並沒有移情別戀的想法。
屬實是太無聊了,想給自己找點事兒幹。
何況她清楚自己師尊的脾氣。
這個給自己寫情書的,估計是活不長了…
師尊總不能吃一個死人的醋吧?
呵。
只能說她太低估男人的佔有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