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問寧大人,這城牆加固之事需要多久才可完工?”毛裡孩聽後同樣與脫脫不花喜不勝收,畢竟都是一條線上的螞蚱,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可相對於毛裡孩,他就比較理智一些。畢竟城牆在沒修繕完之前,一切畫在圖紙上的大餅都是虛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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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大人準備開口脫脫不花便已接過了話語:“毛裡孩,你是擔心修繕時日過長會引來逆賊再次反撲?”
毛裡孩面色有些凝重:“回大汗,這幾日不知是何緣故,派出去的哨探遲遲未歸來。所以,臣的確擔心這事。”
脫脫不花似乎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面色也有些許沉重:“寧大人,若日夜開工加固城牆最短需要多少時日?”
寧大人沉思許久,緩緩豎出了一個手指。“若不論護城河,只論加固城牆的話,最快也得一個月之久。”
“什麼?居然要一個月的時日?”一個月雖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可如今,也先咄咄逼人,一個月的時間對於也先整頓兵馬來說那是多多有餘,指不定哪天他會再次率瓦剌部殺來;而一個月對於脫脫不花來說那簡直是過一天像過一年那樣長,日子十分緊迫。想到這,脫脫不花心中不免有些頹喪。
毛裡孩按住心中急躁問道:“寧大人,難道就不能加快修繕進展嗎?”
寧大人小嘴一抿,面容十分委屈:“不是我不願加快工程啊!而是我們目前不佔‘天時、地利、人和’!”
毛裡孩聽了六字眼睛睜得巨大:“這天時地利人和不是打仗才用得到嗎?和修城有什麼關係?”
寧大人輕嘆一聲:“‘中原古言:今縱以為緊急工程不可終廢,亦宜俟雨澤既降,秋氣稍涼,不近天寒,然後再圖修治。由於草原天寒地凍,地上泥土早被凍如鐵石般堅硬,修繕城牆又必然少不了泥土石灰,唯一解決辦法只能從燕然山中挖掘軟土用大火烘熱去冰才可使用;而石灰更是麻煩,不但要從山中千錘萬鑿,還要烈火焚燒才能混同泥土修繕。此乃不佔天時地利!’其次,修牆工序還得算明人較為熟練;臣觀和林城中擄來的明人中工匠者少之又少,工程由此得減一半,此乃不佔人和。”
寧大人剛說完,立刻發現兩人的臉色十分難看。不由吞吞吐吐補了一句:“不......不如大汗再派士兵去擄些南人吧。”剛說完,寧大人就後悔了,一連腸子都悔青了。他在心中暗暗將自己罵了個遍:“我怎麼就管不住這張嘴呢!”
其實,自從蒙廷同瓦剌交惡再次加深後,也先豈能容忍蒙廷當著自己的面大搖大擺去南邊擄人壯大身軀?為了針對蒙廷的此舉行為,也先派哨探叮死了蒙廷,一旦有蒙廷士兵擄人歸來,瓦剌士兵便會半路實施截擊,搶奪蒙廷擄來的明人。這樣一來,蒙廷是賠了夫人又折兵,時間一久,損失過於太大蒙廷自然也就斷了擄人的念頭。
“大汗,擄人此舉雖涉冒險,但當下之境不冒不行啊。”寧大人在心裡做好被叱罵的準備,但傳來的卻是毛裡孩贊同的言語。
脫脫不花嘆息地搖了搖頭:“此舉本汗早已在心中想過無數次。可奈何瓦剌探子盯得緊啊!就怕冒險給了逆賊做嫁衣,那就得不償失了!”
“嘩啦......”
浸在雲裡霧裡的寧大人正苦苦思尋著辦法時,只聽一聲布料脆響,茫然地抬頭一看,只見毛裡孩單手抱胸半跪在了脫脫不花面前,其手臂上的袖子已斷了一截。看來剛才的布料響聲便是從此發出。
“請大汗下令,臣願親自領兒郎們南下擄人,如未成功就讓臣與此布一樣,一刀兩斷!”
“嘶,這人好狠吶!”脫脫不花與寧大人見其狀瞬間給呆住了,以致半晌未能說出一言。
“大汗,請下令吧!”
脫脫不花趕忙地伸出雙手扶去:“毛裡孩,你這又是何必呢?就算真要南下,本汗也不會讓你涉險啊!”
“臣決心已定,還求大汗不必為我擔心。”
脫脫不花熱淚盈眶地按著毛裡孩雙臂:“既然你去意已定,本汗在勸也無濟於事。說吧,你要多少人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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