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一賠笑道:“總兵大人說的哪裡話,這都是屬下該做的,小小心意望總兵大人不要嫌棄。”
總兵官安建春客套了一番,便順坡下了臺。
“盛情難卻,那本將就勉為其難地收下了。只是....讓令一破費了錢財,本將心裡過意不去。”
“副總兵何在?”
“啟稟總兵大人,副總兵領一隊兵士巡查城防去了。”
安建春冷哼了一聲道:“本將設宴款待眾將,這龍景治卻跑去巡邏城防,他架子可真大啊!”
安建春說完環顧著臺下,正聲道:“本將有一調任要宣告諸位。”
眾人一聽紛紛屏氣凝神側耳傾聽。
“周令一品行兼優領兵有方,特提拔為南營千夫長一職,即刻上任,在座的諸位可有異議?”
在座的眾將聽後,頓時炸開了花。無一不是腹誹暗罵:“何來品行兼優?不就是個阿諛奉承、偷奸耍滑之輩嗎?領兵有方?他周令一隻是個後勤運糧官,戰場上都沒上過,何來領兵有方?”安建春將席下的忿忿不平看在了眼底,他開口冷冷道:“既然諸位沒有異議,那周令一任南營千夫長一事便......”
“屬下不服此事!”
一名將士滿臉不服氣站了出來。
安建春面帶輕笑,一表和氣道:“這不是龍副總兵旗下的林正洪嗎?你有何不滿意?儘管說來,讓諸位將士評評。”
林正洪指著周令一憤憤不平道:“這種只會拍馬屁的阿諛小人,憑什麼能任千夫長?每每韃子來襲,怎沒見他拿著真刀真槍與韃子碰過?總兵大人說他領兵有方,有方在何處?”
他一邊說一邊說掃視著眾人。嘩的一下,林正洪扯開了胸前的衣飾,露出了幾道鮮明的疤痕。道:“在座的將士,誰沒上過戰場?誰沒捱過韃子幾刀?誰沒為大明留過血?為何我們不能升任千夫長?反倒.......頻頻獻財獻美女的小人,卻能一步高升。這....如何讓屬下心服口服?”
林正洪一席話說出眾人心中的不忿,紛紛交頭接耳連連點頭。
安建春見眾將士發生了躁動,高聲大喝道:“放肆!來人,把林正洪押下去杖二十。”
一聲號令,兩名兇狠的侍衛從外面直衝而來,架起林正洪欲往外拖。
將士們疑惑問道:“安總兵,這是何意?”
安建春見所有的目光望了過來,心知自己不說出個所以然來,恐難以服眾。當即朗聲道:“所謂兵馬未動,糧草先行!三軍對陣於敵,需要後勤穩固下來,才能全心迎戰。若是後勤糧食出了差池,三軍豈不是自亂陣腳?還談何破敵?周令一任後勤押運官,部署糧草有方才讓我軍穩如泰山。而林正洪卻混淆視聽,顛倒是非,大肆詆譭周令一的功勞。為此,本將才要杖他二十。”
在場的眾將誰不清楚來龍去脈?對於林正洪有沒有顛倒是非,心裡跟明鏡似的一清二楚,現在見安建春反咬林正洪一口。心裡數數咒罵著:“狗韃官!”
一名將士站出列拱手道:“稟安總兵,這周令一任押運官後,常有士兵反應上報,說他時常苛刻晨食,讓士兵難以填飽肚子。”
“總兵大人,李將軍說得不錯。若讓周令一為非下去,恐怕會造成譁變!懇請總兵大人嚴懲周令一。”
“屬下附議.......屬下附議........”
高建安見眾反將了他一軍,心裡頓時明白了,這恐是龍景治蓄謀已久的棋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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