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其他物資都在前面,這王員外也算是個人精了。”
朱祁鎮暗地在心裡思索著。
“皇上,前面來人了。”
哈銘說著在車轅上搓了一把灰塵抹在臉上,朱祁鎮趕忙躺著在貨物上裝作傭人的樣兒。
一名瘦高個的家奴趾高氣昂跑來,指著袁彬鼻子罵道:“他孃的,你們怎麼搞的?為何掉隊了?”
袁彬哈腰道:“我表家兄弟方便去了,我們放緩了腳步等他呢。”
“做事給老子麻利點,不然你們的工錢一分也別想拿。”
袁彬賠笑道:“是是是。”
家奴見他低聲下氣的,也不好呵斥,畢竟伸手不打笑臉人嘛。狠狠警告了幾句便回去了。
家奴剛走沒多久,哈銘就跟了上來。
朱祁鎮出聲問道:“辦妥了嗎?”
哈銘跳上了馬車拱手道:“回皇上,一切辦妥了。不過臣發現一些怪異的問題。”
“什麼問題?”
哈銘臉色凝重道:“臣將兩人馱上馬時,樹林裡隱約閃過了一絲黑影。”
朱祁鎮一聽撫著下巴陷入了沉思。
哈銘見皇上陷入了沉思,不便出聲打斷他思緒,便自個取下腰間的酒水灌了兩口。
“咕隆....咕隆”
袁彬見他喝的暢快,連忙道:“哈銘,遞給我吃一口。”
哈銘蓋上塞子笑罵道:“你這廝老是騙我酒水吃,接著!”說著將葫蘆丟了過去。
袁彬單手接住了葫蘆,笑道:“你莫要胡說,我要是酒水沒吃完哪會稀罕你的。”
一直沉思著的朱祁鎮,突然開口道:“少說廢話,駕馬速速前進,跟上車隊。”
“是。”
袁彬見皇上面色沉重,立即住了口使勁策鞭抽打著馬兒。
“駕.........“
馬匹在鞭子的抽打下,快馬奔騰了起來。
“你二人輪換著駕馬,我先歇息一會。”
朱祁鎮這兩日就沒安穩睡過一場好覺,打著呵欠吩咐完便睡了過去。
哈銘見皇上睡了過去,輕輕坐到了車轅上想找袁彬閒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