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玩遊戲玩到凌晨三點的蘇洛哼著小曲,不情不願從床上爬起去開門
大門剛開啟,門外一大群人扛著長槍短炮便第一時間將鏡頭對準了蘇洛。
原本還有睏意的蘇洛瞬間精神,見此陣仗,虎軀一震,下意識後退了一步。
什麼情況!
黑粉線下真實?
我家地址被人開盒了?
在蘇洛充滿警惕的眼神中,一箇中年男人開口道:“您好,我是《最終唱將》欄目的副導演聶廈,王導之前約好的,所以我們今天過來籤合同,然後拍攝先導片,其他選手的都已經拍完了。”
“可以進去嗎?”
蘇洛故作鎮定點了點頭,暗暗鬆了口氣,睡意全無。
“進來吧。”
徵得蘇洛同意後,聶廈揮手招呼眾人。
攝製組魚貫而入,直接進入工作狀態,在客廳的各個角落架設機器。
聶廈也一點也不客氣,這看看,那翻翻,想試圖在這個房間裡挖掘出一些有用的東西。
來之前,聶廈想了好幾個標題——
比如“男模事件過後,蘇洛家中驚現大量酒瓶,疑似借酒消愁……”
可惜。
聶廈的想法落了空。
這房子貌似是租的,就巴掌大點地方,所有細節都一目瞭然。
30平的公寓以白色為主調,地磚光滑如鏡,沒有頭髮,浴室裡的毛巾是一樣的款式和顏色,牙刷擺放的方向一致……
就連衣櫃裡的衣服都按顏色和季節排列好了。
嗯,典型的重度強迫症。
值得一提的是。
前身在吃藥前,還專門把房子精心打掃了一遍,該扔的垃圾也打包扔掉了。
死了都不想給別人添麻煩嗎?
蘇洛暗暗嘆了口氣。
聶廈注意到垃圾桶裡似乎有兩瓶空了的安眠藥。
他看了蘇洛一眼:“可以拍麼?”
“請隨意。”蘇洛聳了聳肩,為了配合錄製,他先去房間裡換衣服。
“垃圾桶裡的安眠藥給個特寫。”
徵得蘇洛的同意後,聶廈便指揮起工作人員拍攝。
“這是什麼?”這時,聶廈從桌上拿起了一張證書,看清內容後卻是為之一愣。
這竟然是一張捐贈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