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帶耳朵完全不受威脅的某人還特別關心地問他:“這個姿勢你是不是比較累?我把你一隻腿抱起來吧,這樣你會比較輕鬆點。你睡你的,不用管我,我做完就睡了。”
問題是你這王八蛋在做的是我,你讓我怎麼睡?!
嚴默怒了,他就不應該放縱這混蛋,更不能對他心軟,瞧瞧自己不過稍稍退了一小步,他就得寸進尺到什麼程度!
動啊動的某人突然嘆了口氣,語氣苦澀地道:“默,你說我還能這樣抱你多久?沒了我,你想再培養一個新的高階神血戰士也很容易吧。我知道你一直都希望我死在你手上,那麼,默,答應我,如果我一定要死,讓我死在你懷裡吧,不要讓別人和我自己殺了我,我要你親自動手。”
“好,我答應你,你現在就可以死了。”嚴默幹了一件事。
山洞內陡然發出一聲男人的痛苦吼叫聲,那叫聲實在太可怕,把隔壁和下面洞穴裡睡著的人都嚇醒了。
第二天早上,再次醒來的人們大多精神不太好,昨晚他們都被那聲吼給嚇到了。
答答偷偷跟著原戰走出洞外,看他站著尿尿,他也往他旁邊一站。
“嗷!”答答偷看的眼睛中充滿同情。
原戰本來想把他踹到一邊,可他心裡委屈啊,又無人申訴,正好對這個成天只會嗷嗷叫的答答倒倒苦水,他指了下那裡,“看到沒?腫了。”
“嗷!”看著就好痛。
“他用木刺扎我,好多木刺!”
“嗷!”竟然還能尿出來?首領,你太厲害了。
“不過我昨晚也沒讓他好過。”原戰陰狠一笑,“你看他到現在都沒起來,死老頭,以為他年紀大,我就捨不得折騰他。那混蛋有時候就是欠教訓,以前就時不時讓我想揍他,現在更……答答,你說還有比我更悽慘的首領嗎?你們祭司大人就會欺負我,他待你都比待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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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答答不明白戰老大怎麼突然改了口吻,變得好委屈。但他聽到了身後的踏雪聲,倏然轉頭,一下就看到裹著厚厚皮毛大氅走出來的祭司大人。
風雪未停,影響了答答的嗅覺。
此時,任誰看到嚴默第一眼,都會第一個想到:這是一個被滋潤過的老頭。
瞧他那微紅的臉色,水潤的雙眼,哪怕寒風刺骨也無法掩飾嚴某人全身那種春眠剛覺曉的滿足氣息。
嚴默聽到原戰後半句話,過來勾頭瞅了瞅,扔給原戰一個小罐子,“自己塗抹上,半個小時消腫。”
果然牲口就是要調教,昨晚後半夜他就睡得很好,早上臨起來,牲口還又侍候了他一番,如果不是他無法身體力行,就把牲口按倒辦了。
原戰接過藥罐,又扔回去,“你幫我弄,我自己弄,疼!”
嚴默一臉“真拿你小子沒辦法”的表情,帶著只圍了一條皮裙的原戰回去山洞。
同樣只圍了一條皮裙的答答矗立在寒風中,徹底糊塗了。昨晚到底是戰老大欺負了祭司大人,還是祭司大人幹翻了戰老大?謎啊!
嗯,首領就是首領,祭司就是祭司,他們的行為果然都是那麼神秘莫測。算了,我還是去找飛飛玩吧!飛飛不神秘,飛飛還會給他咬咬~~
快樂的早上就這麼過去了。
在九風和答答幫助下,捕捉到足夠蠍蛇魚的大奧人興高采烈地帶著他們的獵物和仇敵俘虜,領嚴默等人向大奧部落邁進。
風雪還在繼續,但沒有人抱怨,也沒有人說要留在溶洞。
浩長老臨走時留下四名族人繼續看守溶洞,剩下的全部帶回。
他們從嚴默口中才知道,狡猾的維瑟人竟然派出大量戰士做出了要襲擊部落的模樣。
他們這麼急著回去就是想告訴族人們他們沒事,同時也拿維撒等人威脅維瑟部落的人退兵。
這次維瑟俘虜中一共有三名神血戰士,叫維撒的人最厲害,其他兩人的神血能力也有二級,維瑟肯定不會捨得就這麼放棄兩名年輕、一名還在壯年的神血戰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