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春微怒,“你們都已經把另外兩件骨器拿到手了,怎麼可以不做事?”
嚴默反問:“誰告訴你我已經把另外兩件骨器拿到手?”
知春立刻出賣了摩爾幹人,“摩爾幹酋長的兒子祁昊大人。”
“那可不是給我們,而是摩爾幹人害怕那幾件骨器上的詛咒,送來讓我想法破除,不信你可以去問祁源。”
見少年就是不承認他已經拿了那兩件骨器,知春也拿他沒辦法,他只能強硬地反駁:“你說有詛咒就有詛咒?誰知道你是不是在騙人。”
嚴默忒好心地回覆:“那我把剩下的三件骨器送去和你待一天,你看你會不會受到詛咒?”
放心,孩子,我有解藥,不會真讓你死。
知春嘴硬道:“那我們之前怎麼一直都沒事?”
“你們怎麼知道你們就沒事?你們路上是不是死過人,還死了好幾個?你們是不是吃錯過東西,差點毒死?還走錯路,差點淹死、摔死、被泥漿和沼澤困死。毒蛇、野獸、兇禽經常襲擊你們,野人也會偷襲你們。”我就不信你們在這麼原始的世界裡能一路安全無事地走到這裡。
知春啞巴了。他們出發時人比現在多一翻,但走到現在就只剩下他們幾個,而跟他們同行的一位身懷另一特殊任務的長老則在途中因為野獸追趕而失蹤,他們等了又找了好幾天沒找到人,只好拋下他繼續尋找大部落,現在也不知那位長老是不是還活著。
而那位長老帶了什麼任務跟他們一起出來,也沒人知道了。
他們曾經因為好奇,悄悄問過他。可那位長老卻只繃著臉皮說,這還不是他們應該知道的事情。
想想他們途中碰到的各種悽慘事,再被嚴默這麼一提醒,知春真的開始相信有詛咒這麼回事了。
殊翌表情不動,看少年的眼神卻很露骨。
嚴默斜眼看酷男,這小子從過來就一直盯著他,還毫不掩飾,那目光赤裸裸又火辣辣。
而他身後也有一道目光,不過那目光不是盯他,而是在盯酷男,他站在中間都感到了那眼神中的殺意。
可酷男也很有種,被七級神血戰士充滿殺氣的目光盯著,竟然還能面不改色。
另外,嚴默的目光從殊翌臉上移開,瞟向隔壁。那裡也有一個人在偷偷瞧他,見他望過去,那人也沒躲,只表情十分驚疑。
莫名的,嚴默覺得這人有點眼熟,似乎他的記憶中有這麼一號人物。
對了,隔壁是鹽山族!
那就不是他自己的記憶,而是這具身體的原主黑狡的記憶。
嚴默仔細去翻找黑狡的記憶,想要看看那名偷看他的年輕男子是誰。
不一會兒,他想起來了,這人……是他哥!
一點帶動全面,一旦想起這人是誰,黑狡對於這個兄長的記憶便在他腦中逐漸甦醒。
這人是他這具身體的二哥,叫黑奇,在他們家四個兄弟中最能幹,武力值也最高,二十歲剛出頭就已經達到三級戰士的水準,對少年黑狡還比較疼愛,就是喜歡罵他蠢和懶,最後逃命的時候也努力保護過他,最後放棄他放棄的也很無奈。
另外,黑狡的大哥在鹽山族被攻擊時已經戰死,唯一一個妹妹被抓走,只剩下二哥和三哥帶著爹媽還有他這個拖累跟著族人一起逃亡。黑狡死的時候,其他人都還活著,就是不知道現在還有幾個人存在?
打發走鼎鉞部落的人,嚴默正想讓丁飛去把蛇人、黃晶、土崖、邊溪這四族人分別按時間段請來,土二樓門口先出現了一個人。
“原戰?是你嗎?”
原戰回頭。
“我叫黑奇,鹽山族人,你、你還記得我嗎?”黑奇站在門口,雙拳緊握,神情微緊張。他告訴自己,他只是想確定一下,而他最想確定的那個人,他現在還開不了口直接詢問。
確定了,如果真不是,他也能死心。
如果是,如果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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