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能幹。”也因此讓他感到忌憚。
“他的部族以前一定很強大,至少不比原際差。你看他很自然地把一千五百人分成了兩個大團體,又在大團體中各分成數支隊伍,然後又對隊伍細分,每個隊伍都有頭領,他只要把命令一層層傳遞下去就行,並不需要他什麼事都親自去做。”嚴默相反,他對深谷很滿意。
大河突然擔憂起來,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擔憂什麼,他就是有種錯覺,覺得如果大戰再不回來,他們的首領說不定就要換人做了。
嚴默沒有察覺大河的擔憂,他還在誇獎深谷:“你看剛才我還需要對眾人下命令,告訴他們應該做什麼。可現在很多事不用我去說,深谷都可以做得很好,而有什麼事他也會主動來問我,我只要對他一個人下達命令就行。”
大河更憂心了。
嚴默很想跟大河說一句“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來彰顯自己的領導能力,但真實是他只是懶得管這些瑣碎事,有人幫他接手他當然高興,至於這人以後要怎麼用得好,那是原戰的問題!
答答跟在旁邊,看大河跟嚴默說話,而嚴默還對他笑,他轉頭看看幽暗的叢林,身體一矮,竟無聲無息地躥入叢林中,跑了!
大河看到,伸手一指,吃驚:“大人,那野人……”
嚴默也愣住,剛才讓他跑不跑,怎麼這時候跑了?
一直在偷偷留意嚴默幾人的奴隸們自然大多數也看到那野人偷跑掉的事,一時都有點驚慌,他們偷偷豎起耳朵,想看那少年要如何處置那野人答答。
“大人,要不要把他抓回來?”大河微怒。
嚴默失笑,擺擺手,“算了,跑就跑了,這大晚上,他膽子也大,好歹吃飽了肚子再跑也不遲啊,真是傻蛋一個。”
深谷聽說答答跑掉,他似不信地揚起眉頭,這個野人他一直看不透,他唯一能肯定的是,那野人不是他發給毛皮的那族的族人,那族人的男人都很膽小,身材也沒他那麼高大,臉上刺青也不一樣。
可答答從來不跟他說話,他主動接近也沒用。
直到今天,他才知道他叫答答,也是第一次看他如此主動地親近一個人。
那答答是否像他一樣感覺出少年的不同?可如果他和他有相同想法,又為什麼會突然跑掉?
還有那少年,為什麼他真的能不在意奴隸的逃跑?
深谷聰明,比他的族人都聰明,所以他作為首領的孩子、且是四級戰士的情況下還能活到現在,而且取得了奴隸乃至奴頭的信任。可他再聰明,也不是所有事都能想通、所有人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原戰揉揉鼻子,他剛才接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猛同情地看他,“生病了?”
原戰把沾了些不明液體的手掌往猛身上擦擦,“我還以為你快死了。”
“就因為我沒死,你就任我這麼被綁著,也不把我鬆開?”二猛想哭。
“我已經把你從樹上放下來了,再說……”原戰一指站在一邊的人,“她不讓。”
被指的女人從陰影中慢慢走出,她在二猛身邊蹲下,伸手很溫柔地摸了摸他的臉。
猛明顯瑟縮了一下。
女人轉頭看向原戰的方向,對他微笑了下。
天空無星月,發出微微的暗紅光芒,林子不算密集,以原戰的視力足夠看清女人的樣貌。
女人很美,是他從來沒有見過的那種柔和、細膩、婉約的美,只是女人該長眼睛的地方一片空白!
原戰起身,踢了踢猛的腿,像是讚歎偏又充滿了嫌棄的口吻:“你真會找女人!”
猛真的哭了,他錯了,他真的錯了,求救啊!
“桀桀!”幽暗的樹林裡傳來某鳥古怪的嘲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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