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默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不必太擔心,九風雖然頑皮了些,但對於它認可的“寵物的寵物”,它還是比較放在心頭的,如果猛真的快要死了,九風絕對不會這麼平靜,它就算不在意猛的生死也會很生氣。
摩爾幹一行人與鼎鉞人一起從帳篷裡出來,鼎鉞人看到站在路邊的九原兩人就不舒服,招呼也沒打一個就直接走了過去。
摩爾幹在第二排尾處給他們新搭建了一處帳篷讓他們休息。
祁源帶著摩爾幹一行人走到嚴默身邊,對兩人點頭行禮。
摩爾幹長老想細問他圭表的使用方法等,嚴默對那個圭表也抱著覬覦心,他總覺得那個圭表不簡單,也許他的推測都是錯的也有可能。
“這個東西,我以前見過類似的,但那個類似的已經損毀,而這個雖然也像是圭表,但是……”嚴默說了一半不肯再往下說。
摩爾幹長老和祁源互看,忙問:“但是什麼?”
嚴默只指了指那圭表上的花紋,面色凝重地道:“這個花紋我認識,它是一種巫者用來……我覺得你們還是先拿給你們的祭司看看。”
摩爾幹長老皺起眉頭,祁源對他做了個稍安勿躁的手勢,示意嚴默兩人他有話說。
幾人走到一邊。彩羽似乎還不夠格參加這次談話,他帶著人站在外圍,用人牆給幾人擋住了一個安靜的空間。
祁源開門見山:“鼎鉞的人剛才跟我提出,如果你們願意告訴他們那人魚族的下落,他們願意用剩下的兩件骨器交換。”
“骨器在你這裡?”
“在,就在剛才的帳篷裡。”
嚴默沉默了好一會兒,似乎很為難。
祁源眼睛不由自主地往他頭頂上溜,無他,實在是那隻人面小鳥太引人注目!
九風“噗”地對他吐了口風刃。
祁源變色,還好九風志不在傷他,那風刃從他頭上掠過,切下幾根頭髮。
祁源猜想這隻人面小鳥和他在九原看到的那隻人面大鳥的關係,又想九原到底有多少這樣具有強大攻擊型的神鳥。
“你去過我們九原,也和我們做過交易,比起那大河下游的鼎鉞部落,我和你們還算有些交情。”嚴默這樣開口道。
祁源和摩爾幹長老一起看向他。
嚴默表情躊躇,“我不想說那鼎鉞部落的壞話,但他們絕不懷好意。”
“為什麼這樣說?”祁源不是笨蛋,會被被人三兩句就說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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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四件骨器。”嚴默面色一正,“如果是你們,找到一個遺蹟之地,從裡面尋到一些寶貝,就算不明白它們的用途,你們會把那些遺蹟之寶拿出來做交換嗎?就算他們想要交換的東西對他們更有價值,但一路從大河下游背到這裡,他們就不怕遺失?”
“你懷疑那四件骨器不是什麼遺蹟之寶?”
嚴默搖頭,“不,我不知道。但是那四件骨器給我的感覺很詭異……”
嚴默看向摩爾幹長老,目光落在他懷中抱著的圭表上,口中說道:“你們聽過詛咒骨器嗎?”
祁源和摩爾幹長老臉色一變。沒有人不討厭詛咒,也沒有人不知道詛咒的可怕!
嚴默指指圭表上的花紋,“你們有沒有發現其他三件骨器上或多或少也有這樣的花紋?”
兩人細想,果然如此。
“你剛才在帳篷裡為什麼不說?”摩爾幹長老微帶斥責地道。
原戰冷哼。
摩爾幹長老立刻收斂起所有不滿。
嚴默苦笑,“我說了你們會信嗎?說不定有人還以為我故意想對付鼎鉞部落,當時鼎鉞和我們都要打起來了,而且我已經幾次表明那鼎鉞的目的不純,可你們有幾人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