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訣:“……”
當然重要!
怎麼就不重要了!
尋訣提起一口氣剛要這麼說出口,但是一觸及到絮行的視線,頓時就洩氣了。
倆個星期前的那一打,到現在想想,還是很胃疼。
“去就去吧。”
尋訣翻了個身,被子一掀將整個腦袋都給蓋住。
有風聲輕輕的掠過。
感覺病房中除他外沒有人了後,他轉頭準備覷個一眼。
這一覷,差點沒把他給嚇屎!
“幹、幹嘛?”說話都結巴起來了。
絮行就站在床邊。
她修長的手伸出,微微勾了下,“東西。”
“什麼東西?”尋訣脫口而出。
仔細想了下,尋訣沉默了。
他的表情有點像是便秘。
手伸出被子,將徽章遞給絮行。
“怎麼比我還要清楚。”小聲嘀咕一句。
拿到徽章的絮行,如同來的時候那般,離開的也悄無聲息。
尋訣這才鬆了口氣。
他撐坐起身,手邊擦到什麼,低頭一看,是個透明的珠子。
他拿起認真的端詳片刻。
既然是他留下的,那麼應該是有問題,得好好查查。
—
絮行喜新厭舊,覺得清絕隊不是多麼好玩了,很想去異能學院訓練那幫小鬼頭。
一晃倆天過去了。
期間那個男的明裡暗裡的搞小動作,想要將絮行給放倒。
然後就可以這樣那樣了。
絮行不管怎麼教訓都不能讓他害怕,簡直是得了斯德哥爾摩症。
“小夥滋你不要生氣,等結束了後再動手也不遲。”
絮行倒是沒有生氣。
梧陸指了指旁邊在啃珠子裡的雜質的活人屍體,試探性的問道,“他好像很喜歡那東西,而且我總感覺他變強了,小夥滋你那黑色的石頭還有嗎?”
絮行的手指一張,幾十個形狀不一的黑色小石子看得梧陸眼都直了。
絮行遞給他。
“都、都給我?”
梧陸不敢置信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