複製人其實並沒有表面的那麼悠閒。
現在所顯露出來的,不過都是經歷了一波又一波的摧殘,得到了一點呼吸的時間。
想著反正怎麼休息不是休息,於是就搬出了一把躺椅,翹起二郎腿,再戴上墨鏡。
算算時間,下一波的摧殘就快要來了。
複製人臉色一變。
他捂了捂臉,沒打算和晝矜計較——不,只不過是沒有時間去計較。
拿起墨鏡,就撒丫子狂奔。
一道五星芒環突然出現,而後一個接一個,看起來極其緩慢的朝著複製人的方向移動過去。
晝矜眼神一閃。
他抬起手,指尖一彎。
五星芒環的速度瞬間高到殘影重重。
一時之間,環內空間迴盪著複製人淒厲的慘叫。
什麼形象。
什麼什麼……
去特麼的,都不要了!
晝矜將那把躺椅給燒了,轉而拿出一把看起來高貴上檔次的座椅,有些漫不經心的坐了下去。
剛才複製人臉上挨的那一下可不是他打的。
怎麼都不會動手。
不過用精神力什麼的,就不算是他的手。
複製人繞著看似無垠的空間跑了一圈又一圈。
他是想要將五星芒環給引到晝矜的身上。
但是那五星芒環就像是長了眼睛,死盯著他,是甩也甩不掉,反應也非常的迅速,完全不像是個死物該有的。
複製人心裡各種爆粗口。
之前油膩膩的喊什麼親愛的寶貝兒什麼……那不是他。
他雖然叫複製人,但其實要說的話,並不是人。
而性格什麼的,也是壓根不存在。
所以他所表現出來的一面面,是因為複製了別人,順帶的將脾性之類的都複製了。
也可以複製多人的脾性,然後摻雜在一塊,所形成一個新的脾性。
他喊親愛的的那種,就是複製了多人所摻雜在一塊。
他自我感覺是非常良好。
但是聽到別人的耳中,就只有辣耳朵三個字了。
雖然吧,樣貌是不錯——複製了蘇文母親的,怎麼可能會差到哪裡去。
可是呢,由於脾性和樣貌有種格格不入的感覺,著實怪異的很,這樣就導致大部分人會下意識的忽略他的樣貌。
也就是說,他的這次複製可以說是廢了。
偏偏,還用了二十年。
時間一長,多多少少都磨合了一些,所以怪異感消了差不多。
至於巫纖疏為什麼沒有懷疑……大概是因為占卜師的審美和別人不一樣?
不,只是因為巫纖疏的能力不夠,沒感覺出來。
複製人摸了摸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