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只需要一句話,就能改變原有的軌跡。
“還不會笑嗎?”絮行溫和的問道。
巫纖疏和白衣皆打了個寒顫。
總感覺絮行要變態了。
“士可殺不可辱。”複製人每分每秒都想要掙脫開,但就是不行。
這個絮行是絕對不可能壓制的了他的,所以可能是她的身上攜帶了什麼,能剋制他。
“士倒是是士,不可辱可不是。”
話音一落,黑色的鮮血猛地噴濺了出來。
複製人擠了擠臉,想要複製出絮行的樣貌。
但是他發現,難度太大了。
他只好退而求其次,顯現出一個人的模樣。
“絮行。”他聲音沉沉,深邃的眼眸凝視著上方的少年。
少年的動作微微一頓。
果然有用。
複製人在心裡道了這麼一句。
但是下一秒。
“你也覺得你逃不掉,自暴自棄尋死了嗎?”
什麼意思?
這個疑問剛一出,複製人便就感覺臉上一涼。
拿著長刀的少年站得無比筆直,長刀在她手中如同有了生命般。
她涼薄的聲音挾了些毫不掩飾的厭惡,“拿他的臉來面對我,你有種。”
“我當然有種,不就是你嗎?”複製人笑眯了眼。
空氣瞬息凝固。
巫纖疏打破了沉默,“你配鑰匙嗎?”
複製人:“哈?”
“三元一把,十元三把,你配嗎?”
複製人還沒有回答。
巫纖疏突然爆發,“你配個幾把!”
很好,她把少年要發洩的怒火發洩完了。
白衣少年嚼著口香糖,“你不是人,”頓了下,“哪來的種。”
複製人:“……”
總感覺這一個倆個的都在罵他。
把臉給劃沒了,絮行這才冷靜了下來。
大意了。
都知道他是複製人,還是二十年前和二代精神力交過手的那個複製人,肯定有把二代的樣貌給複製存檔。
“百大凶獸的前十為什麼會甦醒?是誰讓老十去殺你的?老五為什麼會出現在南域,這些,你都知道嗎?”
複製人絲毫不顧臉上血淋淋的傷口,甚是得意洋洋。
他忽然想起什麼,補充,“哦對,明地這玩意是誰搞出來的?又是誰將你存在的訊息洩露給我的……”
一眯眼,凌厲的彷彿能刺穿人心,須臾又笑吟吟的,“有幾個是我,有幾個的話,你要小心哦,背叛什麼的,無處不在呢。”
複製人十分悠然的拍著膝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