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避重就輕。
眼神卻不閃躲。
“為什麼不是你按著她的模樣去整的？或者你就是按照她的模樣變的？”
原巫擺了下手，“你開什麼玩笑，我怎麼能變臉呢。”
絮行突然嗤笑了一聲，換了個話題，“你的弟子死了，怎麼不見你有半點難過。”
“我算到了他在天上會過得很好，所以我應該高興，而不是喪氣的哭泣。”
巫纖疏站了起來。
她將手伸進口袋，準備拿出水牌占卜一下，伸到一半，愣住了。
低頭看了看口袋，再三確定後，還是有點驚訝。
“巫纖疏。”
巫纖疏抬頭，“嗯，什麼事？”
“她的弟子收了幾年？”
巫纖疏立馬回道，“二十年。”
二十年。
二十年……
巫纖疏猛地眯眼。
跟著絮行的思路想下去，一些端倪就非常的明顯。
“你是誰？”
原巫摸著下巴，整個人過分的謔懶，“我是原巫。”
“名字。”
原巫沉默了會兒，開始戲精上身，“我忘了，畢竟這麼多年，大家都是原巫原巫的叫我。”
絮行看下時間。
再拖十分鐘。
她開始各種問。
原巫就各種扯著回答。
一問一答。
完全沒有哪個空了。
“我是否讓親愛的滿意了呢？”
“你可從來沒有真正回答了哪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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絮行起身，如是說道。
“這樣嗎？不如親愛的再來一遍？”
絮行自然是拒絕，“不用，該知道的我都知道了，不該知道的，很不好意思，也知道了。”
“哦？說來聽聽。”
原巫拿出水晶球。
給倒黴孩子來佔個一卜。
絮行的唇瓣翕動。
聲音緩緩的流出。
“二十年前逃走的複製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