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行怎麼可能會相信不是她證實過的事情。
所以其實一開始,她就沒有相信過那什麼研究天才所謂的死亡。
只是為自己找個藉口。
什麼不殺他他也會死掉的藉口而已。
他是個很純粹的人。
他的世界裡沒有什麼勾心鬥角,沒有利益,沒有利用,沒有很多,一切屬於骯髒的東西都沒有。
看起來像是遊走在黑暗邊緣的人,但實際上比誰都要乾淨。
他是一張白紙,卻不是容易撕碎的紙。
但即使如此。
她也不應該將他染黑。
算是……救她一命。
相似的人,不同的世界。
他不是光明,光明之下還有黑暗。
要說的話,那是純白。
而她,要是沒有一副好皮囊,那就是個讓人唾罵的混蛋。
她利用過很多人,也算計過很多人,更甚至殺了很多人。
她是個涼薄的人。
根本就不配擁有情感。
既然一週目是沒有任何關係,那麼二週目也不應該有。
該斷了。
她還有事有做。
那條路只能她孑孓一身的走過。
絮行動了下唇瓣,就要開口。
晝矜突然起身離開,沒給絮行一點時間。
將門關上後,晝矜臉上的笑意頓時就消失了。
王猶豫了下走了過來,將頭顱遞給他。
晝矜有些陰翳的看了頭顱一會兒,突然道,“你去找具動物的屍體,我給你變個魔術。”
王驚訝的看著他,立馬就去找了。
不過三分鐘,王就顛顛兒的跑了回來。
他將手裡剛死掉的巨型螞蟻遞給了晝矜。
晝矜從空間中拿出了裝備。
戴上口罩手套等等。
他戳了戳還熱乎的手術檯,“完了送你好了。”
王震驚了。
他似乎沒有想到天底下居然有這麼好的人,一時眼睛睜得老大,看著還挺嚇人。
晝矜轉回頭,拿起手術剪刀,開始動手。
王從一開始的疑惑到似懂非懂,然後認真,最後是一副原來如此的模樣。
“試試。”
晝矜將近七十厘米長的螞蟻丟給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