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搓了搓手臂,感覺車內的溫度好像下降了不少。
“你們在幹什麼?是不是想逃跑?”
女人一看倆人的動作,就立馬想到這個可能,於是警告道,“敢逃跑就打斷腿。”
倆人的動作就這麼停了下來,安靜的坐著。
這樣的人肯定是什麼都能做的出來,所以沒有把握的話,還是先不逃跑。
腿斷了,這輩子也就完。
即使有治療的異能,也不一定能治好,而且還說不定活不下來。
就這樣在女人和男人時不時的關心話語下,到了中午。
車子停下,男人走了出去,看起來是和同伴去吃飯。
而女人則在車裡看著他們倆人。
沒錯,就是他們倆。
絮行那根本是不用看的,明明是當親弟弟對待,不,親弟弟也沒有這種待遇。
晝矜一路上換了各種姿勢,最後是坐在了絮行的腿上,反正他現在是沒有重量,壓根不用考慮壓到絮行。
他看著閉眼休息的絮行,忽而湊近,就在要得逞的時候,額頭上就被一根白皙的手指抵住。
絮行緩緩睜開眼睛,手指一轉,改為捏著他的臉,聲音很輕,輕的只有倆人才能聽到。
“再亂動就離開。”
晝矜無辜臉,“我只是想靠著你。”
絮行:“呵。”
一個字足以表明她的態度。
“我說真的……”
話音未落,就歪頭靠在絮行頸窩。
絮行垂眸,聲線微沉,“你真的很讓人,”
“喜歡。”他搶先道。
說完他似是恍然,這就是喜歡。
絮行淡淡的接著:“討厭。”
討厭卻不能殺了。
一是殺不了,二是有s級的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