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溫偏低,隱約還能感覺到脈搏的跳動。
絮行順著這隻修長的手看去。
晝矜一臉無辜。
絮行還不至於和個小孩計較——是的,晝矜現在在她的眼裡,那就是個小孩。
指尖就要鬆開,卻反被他扣住。
“說好的果汁,你還沒有給我。”
絮行盯著他扣住自己手腕的手,唇邊掠過一抹笑意,“你不鬆開,我怎麼遞給你?”
晝矜偏了偏頭,是對著林竹說道,“麻煩你。”
林竹想要瞪他,結果被那雙漆黑的眸子看的有些心裡發毛。
低聲說了句見鬼,就真走到絮行放在左手邊果汁的位置。
絮行平淡道,“鬆手,嗯?”
晝矜垂眸想了想。
在他想的這會兒,絮行沒有被扣住的左手忽然掐住了他的下巴,微微傾身,側了下臉在他耳畔輕聲一語,“你覺得什麼死法比較適合你?”
她說的很是溫和繾綣,就連眼眸也是半含笑意,沒有任何殺氣。
但是殺氣這種東西,對於大能[大佬]無言,是可有可無,有了甚至還很礙事。
晝矜頓了頓,並沒有什麼異樣,“什麼死法都可以。”
“人彘?”
晝矜很是單蠢的道,“你喜歡就好。”
絮行輕輕呵了一聲,失了接著說下去的興趣,鬆開了手,就要直起身。
誰知這時晝矜忽然轉了個頭。
絮行感覺到略涼的柔軟擦過了唇角,她頓了下,若無其事的遠離了晝矜。
林竹茫然的盯著倆人。
剛才……他們,是……?
她將果汁遞給晝矜,低聲問了句,“你剛才是不是對男神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