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怎麼可能會是那個樣子。
老頭像是一點也不意外,“那是你的東西,我碰來幹什麼?”
意思就是:管了又和他沒有半毛錢關係,為什麼要管?
絮行輕聳一下肩,“我會去打理的。”
老頭翻著手中的書籍,語氣不鹹不淡,“知道了。”
絮行聞言,眉間微攏,似乎有些無奈。
多大的人了,還像個小孩一樣。
就在要擦肩而過的時候,老頭忽然又開口了,“我看了你的擂臺賽。”
絮行腳步一頓,沉默了三秒,這才轉身來到沙發,坐在老頭的對面。
她細長勻稱的手指交叉,做出了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
老頭哼了一聲,猛地嚴厲起來,“簡直太糟糕了!”
絮行沒說話,倒像是習以為常。
“你的反應什麼時候變那麼差了?教你的怎麼全給忘了??”
絮行將帽子拿下,黑色的碎髮被壓的緊貼,讓她整個人看起來有些乖巧。
老頭瞥了她一眼,收了些口氣,“平時讓你練的,你也知道是養身之餘的技巧,怎麼到擂臺上就表現那麼糟糕呢?”
接下來的五分鐘裡,老頭將她表現的不如意的地方都挑了出來,往死裡嚴重的訓斥,要一般女生此時可能已經有眼淚在眼眶裡打轉了。
然而絮行不是一般女生,她也沒覺得自己是個女生——性別模糊,沒那意識。
畢竟是從小當男孩子養的。
老頭歇了會兒,喝了口水潤潤嗓子,又接著了,“我不知道你借別人異能的能力是不是自己悟出來的,但是我很明確的告訴你,以後要是再敢這麼做,別說是我的孫子!”
絮行唇瓣翕動了幾下,就要出聲。
老頭補充,氣勢倒是瞬間弱了下來,“孫女也不行。”
絮行一時還真不知道該說什麼,半晌,有些忍俊不禁,“我知道了,不用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