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卻是因為小周,晝矜就不開心。
他這個人就如旁人所說的那般,是個神經病,琢磨不透,陰晴不定,可一但認定了某樣東西或者是人,那必然會執著到底。
晝矜很在意絮行,算是在心中的第一位。
當然,這並不是因為什麼情啊啥的,第一次見到絮行,就感覺他們倆人是一個世界的,是同類,那就是自己人,等於他的人。
既然是他的人,那肯定是十分關注。
想,獨佔她。
不想讓外人觸碰。
晝矜的佔有慾很強,奈何碰上絮行是一點辦法也沒有了。
他的手中不知何時拿了把小刀,鋒利的尖端寒芒微閃。
戴著手套的左手按著桌角,右手上的小刀被他一甩,狠狠紮在桌面上。
小周看得心一顫。
這神經病又想幹什麼了?
講真,要是可以,小周非常想全副武裝的面對晝矜。
她壓下聲線的怪異,“我沒事。”
有別人在的時候她都是統一喊的大人,其餘是喊的覆夜。
可不像小王那樣狗腿。
莫名躺槍的小王:“……”
哪裡狗腿了!明明是尊敬!不,是敬畏!
晝矜的眉梢眼角忽然柔和下來,用著無害的聲音輕輕道,“她要來了,你想好怎麼說了嗎?”
“……”
小周抽了張紙巾將額頭上的汗擦了擦,她張口,剛想說什麼,前方牆上的大螢幕忽然一閃,頎長的人影步伐不疾不徐的走了進來。
無可挑剔的容顏,矜貴的氣質,除了絮行還會是誰。
晝矜顯得很是高興,“我去接她。”
“不行!”小周想也沒想就大聲道,回過神來,身體猛地僵住。
脖子上有冷冰冰的東西貼著,余光中就瞥到那掌心大的小刀。
晝矜抬起手,點了點自己的腦袋,笑聲緩而陰森,“注意語氣,這次因為她就算了。”
晝矜嫌棄的丟掉那把小刀,腳步輕快的下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