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失憶不記得以前的事兒,這個時候過來一個人說我是你丈夫,然後兩個人還有了孩子……
倘若失憶的這個人對這個男人,沒有一丁點好感,會心甘情願的和人生孩子嗎?
倘若這個男人,是強行和月靈生孩子的,按照月靈的性格,恐怕不等恢復記憶,就把這個男人大卸八塊了吧?
終上所述,月靈對原主的生父,應該是有一段感情的。
至少月靈失憶期間對原主生父是有感情的。
秦月一句‘公平’對月靈來說多少也是一種安慰,讓她滿腔怒火的心情慢慢的平靜下來。
不過月靈還是那句話,不允許任何人為月嵐解毒,“既然公平,那就勸君子凌不要插手這件事。”
秦月道:“我不是君子凌,代替不了他做決定。不過……你可以等君子凌給月嵐解完毒以後,再重新給她下一次。”
夜酌今個可算是見到什麼叫做腹黑了,就是秦月這樣的。
月靈聽完秦月的話沒有回應,不過從她的表情倒是可以看出,她對秦月的隨口提議,似乎很感興趣!
從能城主府出來時,天已經黑透了。
秦月三人往客棧方向走的路上,遇到十好幾個鼻青臉腫瘸著腿的城主府守衛,為首那個正是先前給月靈耳語的那個人。
看著那些守衛狼狽不堪的樣子,秦月道:“他們不是去抓君子凌了嗎?怎麼被打成這樣?”
蕭鈺道:“金麟。”
秦月道:“金大叔打的?”
蕭鈺道:“錯不了。”
秦月道:“那他們可真夠倒黴的。”
回到客棧,看到一樓大堂一片狼藉,不少地方還有火燒過的痕跡,掌櫃的正一臉肉痛的,拿著算盤計算店裡的損失。
看到秦月和蕭鈺回來,掌櫃的立馬放下算盤和秦月,蕭鈺大吐苦水。
大意城主府要抓君子凌,金麟不但攔著還把城主府的人給打了,勸秦月和蕭鈺他們趕緊離開巴拉巴拉說了一堆……
“你們回來了。”
掌櫃的和秦月蕭鈺倒苦水的時候,金麟從樓上走了下來。
掌櫃的一看到金麟,生怕金麟又弄出一團火,嚇得直往離他最近的夜酌身後躲,秦月對掌櫃的道:“店裡的損失先記賬上,走的時候一起結算。”
掌櫃的不敢再說話,麻溜的拿著算盤躲櫃檯後面去了。
“金大叔,君子凌呢?”
“在房間裡。”
金麟看了眼夜酌,問秦月:“這位是?”
秦月道:“蓉城少城主夜酌。”
金麟道:“月靈怎麼把他放出來了?”
秦月走向金麟道:“先別管這個了。金大叔,我在城主府密室,看到了一張畫像,畫上的人和你穿著一樣顏色的衣服,手裡拿著一杆銀色的搶,眼神特別的陰隼凜冽,他是不是蕭鳳珏?”
從秦月的描述中,金麟肯定她見到的畫像就是!
聽聞月靈私藏畫像,金麟委實感到意外。
金麟心道:都快二十年過去了,怎麼月靈還留著二皇子的畫像,難不成月靈到現在還對二皇子念念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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