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胡謅道:“可能是為了治病吧。”
蕭鈺道:“現在還不能確定刺客就是夜酌,你在客棧好好休息,我出去打探訊息。”
秦月握住蕭鈺的手道:“我和你一起去吧。”
蕭鈺笑道:“好吧。”
城門口的官兵手裡有刺客畫像,秦月和蕭鈺從客棧出來後,徑直去了城門口。
二人不動聲色走到拿著畫像的官兵身後,定睛一看,兩人都楞了一下,畫像上的人不是夜酌,而是君子凌!
君子凌來月河城做什麼?
怎麼好端端成了刺客呢?
“這位官爺,我想和你打聽點事兒。”
官兵正要把秦月轟走,一見秦月手裡的銀子,立馬換了一張笑臉,悄悄收下銀子後道:“姑娘有什麼想問的?”
秦月看了眼君子凌的畫像道:“這畫像上的人犯了什麼罪?”
官兵道:“行刺城主。”
秦月重複道:“行刺城主??”
君子凌一個被人差點當街扒光衣服弱雞,去戒備森嚴的城主府行刺城主?這不是鬼扯嗎!
別說君子凌進不去城主府,即便他進去了,他一個手無縛雞之力郎中,跑的出來嗎?
秦月又問:“他為什麼要行刺城主啊?”
官兵道:“這我哪知道啊。”
秦月道:“有勞了。
打聽完事情,秦月和蕭鈺離開城門口。
秦月邊走邊道:“相公,會不會只是長得相似而已?且不說君子凌沒理由行刺月河城城主,即便他有理由,他跑的出去嗎?”
蕭鈺沉聲道:“還有另外一種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