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情寡義之人,就該受到懲罰。”
“你殺了他們?”
“我的雙手乾淨著呢。”
“他們人呢?”
“做苦力。”
“做苦力?”
“嗯。”
花魅輕輕點頭,悠悠道:“那些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對家中妻兒父母不管不問,只知道在外面拈花惹草紙醉金迷,我便把他們送到礦上,讓他們受些皮肉之苦,一年為期,一年後再放他們離開。“
秦月道:“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花魅點頭,“問。”
秦月道:“你這個酒館,是不是做澀情生意的?”
花魅道:“當然不是了。”
秦月狐疑道:“不是嗎?”
花魅道:“我可是正兒八經賣酒的。”
秦月道:“正兒八經賣酒,你自己相信嗎?她們穿的那麼清涼,哪個正規場所的酒娘這麼穿?”
花魅搖著扇子道:“我那些小姐妹只賣藝不賣身。”
秦月道:“唱歌,跳舞?“
花魅道:“差不多。”
秦月好奇問:“你把那些男人弄到礦上做苦力,是以什麼為標準?”
花魅道:“他們只要連續來這裡十天,我就會把他們送到礦上……你想去礦上看看嗎?”
秦月道:“什麼礦?”
花魅道:“金礦。”
秦月道:“你的嗎?”
花魅搖搖頭。
秦月道:“你還有同夥?”
溫天客道:“是金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