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秒懂他的意思,臉頰飛染一層薄紅,嬌嗔道:“都受傷了還這麼不正經,你腦子裡整天都在想些什麼?”
蕭鈺握住秦月的手腕把她拉到懷裡,在她耳畔邊低聲道:“想你。”
秦月坐在蕭鈺的腿上,雙手環抱住蕭鈺的脖子,在他的唇上親了一下,眨著亮晶晶的眸子,笑吟吟道:“我也想你。”
蕭鈺含笑道:“我不在的這幾日,你都是怎麼度過的?”
秦月道:“每一天都過得很充實,不僅充實,還特別的有意思。”
蕭鈺道:“說說看。”
秦月道:“你們離開的當天下午,就有三位副將過來找我姐姐的麻煩,第二天靜默也來找姐姐麻煩,我就給姐姐下點藥讓她睡了一腳,結果禹悠然坐不住了,她以為我和姐姐設局對付她,威脅要和我們同歸於盡。”
蕭鈺道:“同歸於盡?”
秦月道:“禹悠說蕭棋幫著月河城城主暗中招兵買馬,他們要聯手造皇上的反,說我們要是把她逼急了,她就告訴皇上這件事。”
蕭鈺不著痕跡地皺了皺眉,若中間沒有出現意外,現在的月河城應當是月靈在管理。
即便不是月靈繼任城主之位,月河城歷來也都是女子繼任,對皇室亦忠心耿耿,怎會和蕭棋聯手造反?
彼時,另一邊。
蕭棋回來後,衣服都沒有換,第一時間去看望秦柔。
兩人見面說了幾句話後,秦柔屏退下人,詢問了蕭棋是否和月河城城主來往一事?
蕭棋非常詫異。
秦柔把他們離開後,將軍府發生的事情,簡單和蕭棋說了一遍。
得知他離開後禹悠然又揹著他興風作浪,蕭棋心中很是憤怒。
補過蕭棋並沒有把這種憤怒,當著秦柔的面表露出來。
對於秦柔質疑他謀反這件事,蕭棋避重就輕的搪塞過去,沒有正面回答秦柔這個問題。
蕭棋在秦柔房間小坐一會,便藉口進宮向皇上覆命,便離開了。
蕭棋從秦柔房間出來後,並沒有去找禹悠然興師問罪,而是下令禁了禹悠然的足,不允許她踏出房門半步!
從宮裡出來,蕭棋端坐在馬車上,眉心微微蹙著,整個人都陷入了沉思之中。
小的時候,義父曾對他說過一句話:當你的秘密被另外一個人知道,而你又不想殺那個人的時候,最好的辦法,就是把那個人變成你自己的人……
晚上,蕭棋在書房備了酒菜,著人請蕭鈺過去。
秦月猜測是關於月河城的事情,想聽聽蕭棋是怎麼說的,於是便不請自來,和蕭鈺一道赴約了。
蕭棋雖然意外秦月一起過來,想著她和蕭鈺是夫妻,該知道的早晚都會知道,便沒有多說什麼,著人又上了一副餐具。
蕭棋屏退無關人員,只留下心腹在門外把守。
坐定後,蕭棋給桌子上的三個杯子都斟滿酒,然後端起面前的酒杯朝蕭鈺道:“子清,這次清剿流寇,多虧你救了我,這杯酒我敬你。”
看到蕭鈺端起酒杯,秦月也悄悄端起酒杯淺淺抿了抿,當即皺起了眉頭,真是又辣又難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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