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道:“看他們睡覺啊?”
蕭鈺哭笑不得,“我有這麼無聊嗎?”
看到蕭棋走進房間,秦月立即俯身往下看。
“將軍!”
這是蕭棋五年內,第二次踏進這間屋子,春桃心裡歡喜不已,朝蕭棋行禮後,連忙退了出去。
禹悠然已經揭開發髻,卸了釵環,一頭及腰的青絲散落在肩膀以及身後,著一身白色裡衣,頗有清水出芙蓉的感覺。
“將軍,你今晚,怎麼沒有陪著柔妹妹?”
禹悠然又驚又喜,從梳妝凳上緩緩起身,根本沒有想到,蕭棋這麼晚會來到她房裡。
雖然上一次她和將軍而散,但是今晚,她不會在錯過了。
今天晚上,無弄如何,她也要把將軍留下。
然而蕭棋一開口,卻讓禹悠然心涼了大半。
“你究竟是怎麼中毒的?”
“將軍……”
禹悠然表情僵了僵,一臉無辜道:“我,我也不知道。”
蕭棋道:“那我就問一些你知道的,你昨日為何進宮?”
禹悠然解釋道:“昨日是我進宮給姑姑請安的日子。”
蕭棋道:“既然昨日是你進宮請安的日子,為何要在進宮之前,去春風樓見秦夫人?”
禹悠然正要解釋,蕭棋又道:“你是如何得知,秦夫人在春風樓的?還有,你中毒之後,是不是你對皇后說,你進宮之前見過秦夫人?所以皇后才派人把秦夫人抓進廷獄的?”
禹悠然被蕭棋逼問的有些不知所措,“我當時毒發,腦子有些不清醒,姑姑問我之前見過誰,我便如實說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蕭棋道:“御醫說你中的是白砒之毒,而白砒之毒發作極快,若你是在宮外中的毒,不可能到了宮裡才毒發。御醫還說,你中的白砒分量不多,並不會致命。”
禹悠然眼神既無辜又無措,“我不知道這些,我真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