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棋道:“我問過當值御醫,說是白砒。”
蕭鈺道:“白砒之毒發作極快,若是在宮外中的毒,不會撐到宮裡才毒發……對了,昨日禹夫人進宮,是皇后召見,還是每月例行進宮請安?”
將軍府內務都是禹悠然一手打理,禹悠然昨日是召見還是自己進宮請安,蕭棋還真的不清楚。
蕭棋道:“府裡內務都是禹悠然打理,我也不知道昨日她進宮做什麼。”
蕭鈺道:“若非皇后召見,也非請安的日子,那麼禹夫人這毒中的就有些蹊蹺額。”
蕭棋道:“什麼意思?”
蕭鈺道:“禹夫人離開春風樓後便進宮了,進宮以後就中了毒,再接著皇后便派人把月兒關進了廷獄……你不覺得,這一切都太過於巧合了嗎?”
蕭棋仔細把事情又連起來想一遍,倘若推測是真的,那麼禹悠然這毒中的,確實有些蹊蹺了!
蕭棋沉聲道:“你說的沒有錯,事情是過於巧合了。”
“還有一件事。”
蕭鈺停下腳步,轉過臉看向蕭棋,“那日我離開書房時,看到書房外有一個人影匆忙離開,穿著淡紫色的衣裳。”
聽到有人在書房外偷聽他們談話,還是穿著淡紫色衣裳,蕭棋心下一沉,“你沒有看錯?”
蕭鈺道:“不會有錯。”
蕭棋沉聲道:“是她!府內只有她穿紫色衣服,下人不敢和她撞色。我明白了,她偷聽到我和你的談話,她在伺機報復……”
蕭鈺道:“這都只是我們的猜測,並沒有證據。”
蕭棋道:“我會弄清楚這件事,倘若真的是她賊喊抓賊,我定不會放過她!”
秦月和秦柔從廷獄出來後,先上了馬車。
坐定後,秦月道:“姐姐,你現在可以說了吧,兇手到底是誰?你們是怎麼抓到兇手的?”
秦柔想過隱瞞她給蕭棋做妾的事情,但是她又十分清楚,紙是包不住火的,就算她現在不說,一會回到將軍府秦月還是會知道。
所以她打算主動坦白。
秦柔不答反問:“月兒,你覺得蕭棋這個人怎麼樣?”
秦月道:“幹嘛問我這個?”
秦柔道:“這些日子我一直在想,如果真的離開將軍府,我還能去哪裡?城主府我肯定是回不去了,我也不想再去打擾夜酌的新生活。我想來想去,好像只有留在將軍府這一條路可走了。”
秦月有些驚訝秦柔突然間的態度轉變,不解道:“姐姐,你怎麼突然這麼想?”
秦柔微笑道:“昨天知道君子清陪你入廷獄,我才突然發現,蕭棋為了我也做了很多很多事情,如果離開他,我可能再也遇不到像他這麼愛我的人了。”
秦月道:“可他已經有家室了。”
秦柔道:“禹夫人你是見過的,不是什麼大惡之人,我和她會相處的很愉快的。”
秦柔越是說的雲淡風輕,秦月就越覺得事情沒這麼簡單,盯著她道:“姐姐,你還沒有告訴我,兇手是誰?怎麼抓住的?為什麼要給禹悠然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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