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鈺道:“未必。他那麼喜歡你,定然也會愛屋及烏。”
秦月道:“你爹是因為愛你,所以才對我愛屋及烏。這點自知之明我還是有的。要不然我們還是走吧?”
蕭鈺道:“往哪走?”
秦月道:“自然是回桃林住了。難道你反悔,不給我們家當上門女婿了?那可不成,雖然我爹孃尊重你的決定,那我也得給家裡留個香火吧?等我把孩子生下來,那時你想回來,我不會攔著你的。”
蕭鈺笑道:“合著我就是一個工具人?”
秦月和他裝糊塗,道:“話可不能這麼說,那當初也不是我逼著你娶我的,可是你自己非要入贅的,我才是那個被你脅迫的工具人好吧。”
蕭鈺道:“你就沒想過,我為什麼非要入贅?”
秦月道:“想過,沒想明白。”
蕭鈺道:“那就繼續想。”
秦月道:“我又沒有讀心術,怎麼知道你心裡想什麼?難不成……”
蕭鈺道:“難不成什麼?”
秦月道:“還是想不到。”
蕭鈺道:“接著想。”
秦月推開蕭鈺下床道:“你愛說不說,我才沒那閒工夫想這些,我還有正事要辦。”
秦月走到門外,把流曲,素弦兩位小姐姐喚來,讓她們兩個去‘賀宅’打聽情況。
這才是正事兒。
天黑之前,兩位小姐姐打聽訊息回來了。
說是‘賀宅’就住著一家四口人,兩位老人和兒子兒媳。
沒有一個叫夏恭候的人。
據兩位小姐姐描述,賀家兒子兒媳的年齡樣貌,秦月確定就是夏恭候和今天看到的那名孕婦。
難道只是長得像?
秦月問:“賀家兒子叫什麼?”
流曲道:“賀文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