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道:“馮盼兒雖然有錯,但罪不至死。我是覺得,嚇唬嚇唬說不定她就招了呢。”
蕭鈺冷笑道:“內獄都不怕,光是嚇唬,這樣的人是不會張嘴的。”
秦月道:“會死人的。”
蕭鈺道:“你怕了?”
秦月道:‘馮盼兒充其量是一個工具人,她背後的人才可惡,你好好回想一下,你以前都的罪過哪些人?”
蕭鈺道:“想不到。”
秦月道:“之前就聽人說過,君家大少爺是一個心地善良,容易被人騙的大憨憨,可我看你一點都不像。”
蕭鈺勾唇反問:“那你看我像什麼?”
秦月道:“像另外一個人。”
蕭鈺淡笑不語。
秦月道:“你如果沒有合適的人選,我倒是有一個。”
蕭鈺道:“誰?”
秦月道:“君子贏。”
蕭鈺道:“你覺得是他?”
秦月道:“馮盼兒早不出現晚不出現,偏偏在我們回君家以後出現,你不覺得這太過於巧合了嗎?”
蕭鈺道:“你說的有那麼一些道理。”
秦月道:“可是有件事我想不明白,倘若主謀真是君子贏,他究竟用了什麼辦法,讓馮盼兒對他如此忠心,寧可下內獄也不把他招出來?”
蕭鈺道:“倘若你是馮盼兒,什麼樣的理由,能讓你不顧性命去保全他?”
秦月道:“我?”
蕭鈺輕‘嗯’一聲。
秦月仔細想了想,道:“首先肯定不是為了錢和自由,這兩樣你沒之前我許諾過她,她沒有半點心動。馮盼兒孑然一身無親無故,君子贏無法以她至親性命要挾。那會是什麼呢?”
蕭鈺道:“情。”
秦月重複道:“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