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明道：“你怎麼知道？”
果然如此，秦月問：“是誰？”
秦大明道：“前幾日聶記掌櫃確實找過我和你阿孃，可我們哪有什麼配方賣給他？難道我們店鋪被砸，和這件事有關？”
秦月道：“之前店裡那個聶雙兒你和阿孃還記吧？她就是聶記掌櫃的女兒，她來我們店工作是假，偷師學藝是真。但是我也不能肯定，這次店鋪被砸就是聶記所為。”
秦大明問：“明天當真要開門營業嗎？”
“嗯。”
秦月點點頭，道：“不開門營業，怎麼抓住那幾個砸店的人？不抓住他們，又如何得知誰才是幕後黑手？”
吳氏擔心道：“那幾個人身上都有功夫，兇得很。”
秦月道：“我們家流曲，素弦也有功夫，明天打得他們滿地找牙。”
吳氏和秦大明從未見過流曲，素弦和人動過手，一直以為她們兩個就是普通的小婢女，果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能用斗量啊！
彼時，聶記。
自打早上‘古今第一包’被砸後，聶掌櫃就如熱鍋上的螞蟻，一刻也淡定不下來。
他前腳剛去找秦大明夫婦買配方未果，‘古今第一包’就被人砸了，雖說親自者請，可這未免也過於巧合了？
聶掌櫃思來想去，決定把這事兒和秦大明夫婦解釋清楚。
他雖眼紅‘古今第一包’生意好，也想要弄到包子的配方，可他從未動過打砸店鋪的念頭啊！
這口大黑鍋他可不能背！
“你們找誰？”
聶掌櫃正準備出門，便看到城主府的人上門，頓時心慌慌。
第一反應，秦大明夫婦因為店鋪被砸一事兒，把他告到了城主府！
聶掌櫃更慌了！
王虎走進屋子，寬闊高大的身影立在門口，面無表現開口詢問：“你就是聶記掌櫃？”
聶掌櫃忙點頭道：“是，我就是聶記掌櫃，你們有什麼事兒嗎？”
王虎道：“和你瞭解一些事情。”
聶掌櫃心裡慌得一逼，生怕自己和‘古今第一包’被砸一事扯上關係，急忙道：“‘古今第一包’被砸不是我乾的，我找過秦掌櫃買配方不假，可他們店鋪被砸，真不是我找人乾的啊。”
聶掌櫃生怕王虎不相信他的話，舉起四根手指作發誓狀，“我若是說了一句假話，就叫我不得好死，叫我閨女這輩子都嫁不出去。”
都拿自己和閨女賭咒了，想來不是假話。
王虎也沒有故意為難，依舊面無表情道：“我提醒你一句，‘古今第一包’的秦掌櫃，不是你能招惹的人，好好做自己的生意，不要在背後搞一些歪門邪道的把戲！”
聶掌櫃連連點頭道：“是，是。”
聶記門外停放著一輛帶有城主標誌的馬車，王虎走到馬車的一側，隔著窗戶把聶掌櫃發誓賭咒的話對裡面的人言明，隨後馬車內傳出一道淡淡的女聲：“走吧。”
“是姐姐嗎？”
秦月在街上溜達，碰巧看到王虎從聶記出來。
因為距離擱的比較遠，秦月聽不到王虎和馬車裡的人說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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